如同奔腾瀑布般倾泻而下的温热水流、在沐浴间烟雾袅袅的朦胧雾气中,将瓷砖地板冲刷成一滩水洼,这使得七海建人那条被弥弥挣脱束缚的举动、而导致拉扯成团的领带,随波逐流的滑动向地面低洼处,彻底堵塞住、那本就囤积着不少尚未清洁毛发的浴室排水孔。
「……」
呼出一口浊气的虎杖悠仁嗓音隐约有些颤抖,他蹙眉将他的下巴靠拢向弥弥头顶处的发漩位置,自他额际沁出的汗水,顺延他的下颚滚落往他的喉结,尽管不合时宜,但那股强烈性欲却犹如沸腾雾气般,迅速窜升盘旋至天际、不停来回冲刷虎杖悠仁脑海内残存无几的理智。
破布般的深色领带沉浸在积水当中,就好似在水洼浅滩处潜伏游动的海蛇,正若有似无的摆荡它的尾端,就犹如缠绵悱恻勾动情人手心的小指,层层迭迭纠缠住虎杖悠仁沾染不少泥沙的赤裸脚踝。
这般令人难耐的搔痒入骨感受,侵袭着虎杖悠仁脆弱不堪意志,导致他陷落在弥弥雪白大腿肉之间的手指,因为过于用力而留下了些许晦涩的青紫痕迹。
然而,痛感神经已经开始逐渐麻痹的弥弥,对此般粗鲁掐弄却毫无反应,她只是因为坐的不安稳而在虎杖悠仁的双腿间调整姿势,白嫩臀部磨蹭着他的鼠蹊,为两人带来那种特殊的欢愉和苦闷。
他无法解读弥弥的情绪,尽管认识时间十分短暂,他也或多或少有注意到流窜于对方和伏黑惠之间的微妙气息,可是姑且不提弥弥过往他不得而知的情感史,虎杖悠仁觉得、弥弥她应该是不讨厌自己的才对。
毕竟以常理而论,那怕是在身不由己的虚弱状态下,也不会有哪个女孩子、愿意毫不设防的瘫软倚靠在自己厌恶的异性胸膛之中,然而就在他这么思考的同时,弥弥张嘴探出舌尖舔弄七海建人的硕大阴茎,甚至她的粉舌还跟分身顶端牵连出淫靡银丝的画面,就这么毫无预警的刺入他的眼帘。
虎杖悠仁那硕大狰狞性器顶端、此刻全然不受控制的分泌出大量兴奋汁液,那般硬肿到隐隐作痛的状态,就彷佛如今遭受弥弥湿溽粉舌舔弄吸允的、是自己兴奋跳动不已的分身。
虎杖悠仁沾黏在青筋暴现性器上的黏腻体液,直接将弥弥的大腿根部给弄得乱七八糟,而弥弥被挤到一旁的纯白底裤,都牵连不少属于虎杖悠仁的顶端喷溅出的前列腺淫汁。
色情、下流,随便爱用什么字眼形容,那是欲望和矛盾交会的情感之河,弥弥在男性阳具沟壑处打转的舌尖引导着虎杖悠仁的视线,让肾上腺素疯狂飙升的他下身痛的紧绷,虎杖悠仁唇齿间又无意识地发出一声微弱喘息。
不论是放任弥弥胡闹、继续专注于驱除残秽,又或者是暂时停止咒力输出、优先遏止弥弥的越矩行为,综上所述的任何一种发展都将会引导至糟糕结局,尤其是让五条悟那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知晓现在发生的意外插曲,七海建人明白,那将会酝酿成一场各种意义层面上的大灾难。
「……你身上的残秽要蔓延开来了,还不快松口。」七海建人面无表情、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处,他低头状似冷静的瞪视着弥弥,下意识扯紧她本就黏贴在自己手掌心的纤长发丝,弥弥漆黑如墨般的长发黏贴在七海建人青筋并露的手腕,伴随着发丝浸泡过海水而自然散发出的腥甜气息,令他焦躁不已。
犹如沟壑般死命紧蹙的眉心、堂而皇之的昭示着此刻七海建人他疲惫烦闷的情绪,包裹住他匀称精实肌肉线条的西装凌乱不堪,布料上头甚至遍布满斩杀咒灵飞溅上去的斑斑血迹,夹杂着隐忍情欲和冷戾躁郁气息,在这个总将自己打理的一丝不苟的男人身上表露无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