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会很无趣吗?据说,男人喜欢‘在外是贵妇,在家是荡妇’的女人……”她是不是该学着,变得开放一点?
危时帮她把睡裙褪下,脱掉乳罩,大掌直接揉上了白腻绵软的乳肉。
“嗯~”她忍不住嘤咛一声,双腿下意识收拢,夹紧了他的身体。
“你很有趣。”
他说着,探出软舌,一下一下地舔弄红嫩硬挺的乳头,忽而含在嘴里,一边吸吮,一边用舌头挑逗,吐词不够清晰。
“嗯……如果你想变得更有趣一点,不如……让我身体力行地教你,包教包会。”
他的“教”,是怎么个教法?她媚眼一眯,想入非非,身体的情欲也跟着泛滥起来。花穴出了水,她明显感觉到内裤湿了。
“要是你教不会我,怎么办?”
“那就多教几次,直到你学会为止。”他含笑道,爱不释手地搓弄她的雪乳,还不时捻一捻挺立的乳尖。
“啊~嗯……”她细细呻吟,闭上了眼,沉浸在他给予的快感中。
“你天资聪颖,肯定学得又快又好……”危时边说,大掌边摸向她的腿心。
圆润的指尖隔着轻薄的棉布,轻轻绕绕地抚摸着敏感的阴阜和阴唇,忽然朝最湿润的地方一戳,激起她一声高亢的浪叫。
他哑然失笑,夸奖她:“你刚刚叫得就很好听,是个男的都会受不了,败在你的石榴裙下。”
她茫茫然地睁眼,“真的?”他听了,也会败在她的石榴裙下?
“当然啊,我骗你做什么?”他言之凿凿。
可……就她目前所知,他没少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