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信?”危时看出了她眼里的质疑,拉着她的手,让她握住性致盎然的小危时,“我都这么硬了,你怎么能不信呢?”
“……”他这么一说,倒像是她错怪了他,害他平白蒙受了委屈。
感受到掌中的坚硬,沈姝曼心里像揣了只不安的小兔,“扑通扑通”狂跳。
她尝试着缩了缩手,却没能抽出来。
她瞪向他,恶作剧般捋了下掌中的阳具,忽然听到他一声绵长闷哼,让她耳朵像被电着般,酥酥麻麻的。
“小坏蛋。”危时宠溺地嗔了她一句,报复似的捻搓硬挺凸起的小花核。
粗糙的布料磋磨着那一点娇嫩,叫她在酥麻中生出些许疼痛,连呼痛声都走调了。
“臭流氓!”沈姝曼抬脚就往他肩头踹。
危时眼疾手快地攫住那只纤细骨感的脚踝,大拇指指腹摩挲着内侧凸起的骨头,邪狞道:“你这样,我只会更流氓。”
“什么?”沈姝曼错愕。
下一秒,她就感觉足踝发痒,吓得她蹬了一下腿。
定睛一看,危时居然吻上了她的脚踝,甚至还伸出舌头,一点一点地舔舐着。像是一只极力讨好主人的猫儿,一边舔,一边用那双璀璨如宝石的眸,直勾勾地盯着她瞧。
软舌自脚踝不疾不徐地爬上她的大腿根,好似蜗牛爬过,留下一路湿痕,麻痒到骨子里。
眼见他就要亲上她的私处,沈姝曼急了,身体像条虫子般拱来拱去,想要从他身下逃脱,“危时,别……不要这样……”
“是你先骂我流氓的,我总不能白白担着这个骂名,你说,是吧?”他俏皮地冲她眨巴着眼,故作纯真反而更显狡黠和奸佞。
这头大色狼!
沈姝曼恼他有一副这么俊美的皮囊,再下流无耻的话,从那张漂亮的唇中吐出,都成了一种情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