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玉山的脸色相当难看,指着张鼎骂道:“你这个畜生,今天干了什么好事了?”
张鼎被老爹骂得一愣,他今天没干什么事儿呀,就是和朋友喝酒泡妞,除此之外无大事,十几天以后就要结婚了,他很享受即将结束的单身生活,此时茫然的反问:“我能干什么好事?”
张玉山怒道:“你今天是不是见了一个广圳市的记者?”
张鼎终于明白老爹张玉山为什么发火了,只是不知道什么人把这件事捅到了张玉山的耳朵里。
实话当然不能说出口,否则以张玉山的脾气肯定要破口大骂,现在有外人在场,这脸还往哪里放,于是他装糊涂的说道:“是见过一个叫裴娜的记者,这个记者是来找咱们的黑材料。”
张玉山听闻对方找黑材料,心里就犯了嘀咕,可是现在秦风再长也不好说什么,于是语气缓和了下来问张鼎道:“那你对这个女记者做了什么?”
张鼎暗叫不好,他知道父亲张玉山平时最痛恨这些下三流的手段,他也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传到了张玉山的耳朵里,不由得说道:”污蔑,这绝对是有人在泼我脏水。“
秦风听张鼎不承认,说道:”张大少,我的朋友现在就在酒店里,还希望你高抬贵手,拿出解药救她一命。“
张鼎听言,不由得向秦风投过去一个审视的目光,心里惊疑,没想到这个人就是今天大闹地下赌场,害的他损失惨重的罪魁祸首。
张鼎猛的一拍桌子跳了起来,指着秦风怒道:“我不知道你什么人,但是你的朋友在暗地里造谣生事,而你解题发挥,还把张志给打了。说!你到底是何居心?”
秦风听到张鼎居然信口雌黄,倒打一耙,不由得心中生出了怒气。
同门之间要顾及面子,秦风压着火气沉声说道:“我这次来因饮马市是和张总谈合作的,上街偶尔碰到我朋友被人追,还被人下药,我不能坐视不理。”
张鼎矢口否认:“没错!我认识张志,张志还是我哥,可是你要说我有什么解药,我真不知道,你问清楚你朋友了,是我给她下的药?今天早上我是见过那个叫裴娜的记者,我就想问问他是谁在背后指使的,让她来找我们父子的黑材料,后来我们没有谈妥,不欢而散之后,裴娜记者去了什么地方、见了什么人,我可真不知道,谁知道她是不是自己发骚去勾引男人,最后玩儿大了,去把脏水泼在我的身上。”
张玉山知道自己儿子是什么操行,听了张鼎的话,他却松了口气,张鼎一旦要是拿出了什么解药,这不就正说明是张鼎授意的吗?
纵然张鼎的毛病一大堆,可是毕竟是他的亲儿子也是唯一的儿子。
他可不能出事。
秦风知道裴娜被人下药肯定不是张鼎亲自动手,张鼎现在推得一干二净,秦风在张玉山的家中还真不能和张氏父子翻脸,于是秦风说道:“既然张大少说不知道,看来真的是不知道,不过张总在饮马市关系广,还请张总帮帮忙救救我的朋友。”
张玉山听秦风这么一说,心里松了一口气,把胸脯拍得震山响,爽快的说道:“没问题,秦先生,这件事情包在我身上,我现在就去问张志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能帮忙的我一定帮忙,你放心,放心。”
秦风也没有说什么,就和张玉山作别,离开了张家。
秦风刚一走,张玉山回头一巴掌拍在了张鼎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