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张鼎打得倒在沙发上,张玉山怒气冲冲的说道:“你这个畜生!你到底给那个记者做的什么?”
张鼎捂着脸,看到张玉山发了这么大的火,他心里吃了一惊,这才知道女记者的背景强大,此时还哪里还敢说实话。
张鼎一脸委屈说道:“爸,你怎么能相信这么一个外人而不相信你儿子呢?我要什么女人找不到,何必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见父亲不说话,张鼎又继续分辨:“我是见过这个裴娜记者,这小娘们心怀不轨,说不定就是有人指使他跟我咱们父子作对,我本来想给这个小娘们儿一笔钱了结的这一档事儿,可没想到这小娘们儿执意不肯,我们就不欢而散,后来我就让张志去吓唬吓唬他,谁知道怎么回事儿。再说这都是他们的一面之词,说不定怀着什么坏心眼呢。”
张鼎的话完全胡编乱造,可听在张玉山的耳中,却变成了另外的意思。
秦风和程功搞宗门大会,要整合药王们的各方势力和资源,他们知道这件事情执行起来相当费力,才到过饮马市来找他。
可偏偏又冒出来一个女记者,这个女记者又恰恰暗中调查他们父子。
这难道真的只是一个巧合?
想到这里的张玉山沉默,他觉得里面的事情绝对不是表面看起来这么简单。
难道秦风和程功就是要针对自己,搞不好要出什么下三滥的手段。
自古道成王败寇。如果他们真的能达成目的,那将是成为医药历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而且也有实际利益。
张玉山推己及人,他要是站在秦风的位置上,可是什么事情也能做得出来。
张鼎看着父亲张玉山沉默的样子,心里松了一口气,知道今天这一关算是过了,此时他不服气的说道:“刚才这个人是什么人?”
张玉山说道:“这个不用你管,你操心自己吧,张志现在怎么样?”
张鼎恨恨的说道:“我估计就是这个家伙动的手,出手太狠了,差点儿要了张志的命,没听说过饮马市有这么一号人。”
张玉山看着窗外的星空,深深的吸了一口烟,目光看上去深邃:“他不是饮马市的人,他是从广圳市来的。”
张鼎当下就跳了起来,愤愤不平的说道:“什么?从广圳市来的?他一个外地人居然敢在饮马市动手?打的还是张志表哥?这分明就把咱们父子放在眼里,是可忍孰不可忍,打了人居然还敢上门兴师问罪,捏造事实,真是气死我了,我现在就找人去堵他,看他能狂到什么时候。”
看着张鼎这个惹祸精,张玉山一阵头大,呵斥道:“闭嘴!从现在开始直到结婚,你什么地方都不能去,只能留在家里,听到了没有?”
张鼎从小是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无时无刻不在变着花样的玩儿,要让他待在家里十几天,简直就是要了他的亲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