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元宁偷偷往王景略身后,不想被认出。不料,姜太傅眼尖,一下子就看见了周元宁的小动作,“吴成,你躲什么,扭扭捏捏,不成体统。”
周元宁无奈,只好低着头走出来,“太傅,弟子,弟子,”周元宁灵机一动,“我家有个小妹妹生病了,我和景略回去看看,我们只出去了一会儿,没有误了功课。”
周元宁知道,姜太傅是下午授课,上午授课的是沈太傅,姜太傅是不会知道的。哪知,姜太傅哼的一声,横眉怒目,“撒谎!你们俩早上就没来上课,还敢撒谎,不给你们立点规矩,你们就这样来上学的吗?”
姜太傅正要取戒尺,还好吴成来了,忙替他俩说话,“太傅,他们下午还得上课呢,不如等上完课再打也不迟啊,现在把手打坏了,下午上课怎么写字啊。”
姜太傅觉得有理,也想给太子个面子,“要不是太子殿下求情,现在你俩就该受罚,罢了,等课上完了,你俩再来领罚。”
周元宁三人急忙离开。一路上,吴成埋怨道,“我提心吊胆一上午了,这下子,晚上还要挨打,我这是造的什么孽啊。”
周元宁噗嗤一笑,“我还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可别生气。”
吴成的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小祖宗,你又惹出什么事了?”
周元宁有意卖着关子,“等会,景略会告诉你,还不去把衣服换了。”
吴成无奈,只好先应下。
“你说什么,他到外面去救了个杀人犯!”
台上的姜太傅很是不满,“吴成,禁言!站后头去。”吴成恶狠狠地看了周元宁一眼,站起身来,走到教室后面。
“周元宁,你让我回去怎么办?”刚受完戒刑,吴成是手也痛,心也痛,凭什么自己遇上这样一个主子,好事轮不上他,坏事都让自己担着,他倒好,留个好学的贤名。
周元宁云淡风轻,“吴成,孤让知春去取药去了,包管你俩明日,这手就不疼了。”
吴成更是生气,拉过周元宁,“这是药能解决的吗,你今天和我回去,同我娘说清楚。”
周元宁推开吴成,一脸坏笑,“诶,我把这等好事都让给你了,你不谢我,还想怎么样?”
吴成气得牙痒痒,“能有什么好事,我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遇上了你,哼,明日我就告病,我以后再也不给你当伴读了。”
周元宁只好上前好言相劝,“好哥哥,你就相信我,我保管明天姜太傅会夸你的。”
吴成半信半疑,“真的?”又扭头对王景略说,“你做证人,要是明天姜太傅不夸我,我就,我就......”
“你就怎么样啊?”周元宁戏虐道。
吴成一扭头,就要离开。周元宁再后头大声嚷嚷,“吴成,你明日一定要来啊,别忘了。”
王景略站在一旁,满脸忧愁,“殿下,你又在忽悠他了,姜太傅那个性子,怎么会夸他,姜太傅又是刑部尚书,回去肯定会知道吴成大闹法场,他还仗着家里得权势免了那人的死罪,不打他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