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身上有淡淡烟草味,大手强势地钻进她的睡衣,沿着纤腰一路上移,攀上嫩乳,一下下狎搓着那团软肉。
女孩睁开湿亮的眼,细喘着。
他坏笑地逗弄她:“这么可爱的小丫头,自己在屋里窗户还不锁,纯心想让野男人进来操,是不是。”
女孩摇摇头,感觉到一只乳被他捧起,少年低下头又亲又是咬,衔着滑腻的乳尖扯得好高,手上用力,娇躯紧贴在他火热的腰腹间,隔着一层衣料,昂扬的性器上下摩擦着女孩大腿根。
弦月慌里慌张地扒拉着正埋头吸奶的少年:
“不行的,阿渡哥,我妈妈就在隔壁房间,会被,嗯,被听到的…”
她强忍着,才能站稳不呻吟出声。
“不许叫我阿渡哥。”
他低哑喘着,“今夜我是村里的野男人,上你家来偷人的。”
黑暗中少年嘿嘿一笑,转了个调,“知道不,老子馋你身子好久了。”说完,一手迫不及待伸进小内内里,粗糙的指腹寻摸到紧缚的唇瓣,摩擦着。
陌生的触动使得女孩不禁轻颤,下意识环住了他的脖子。
受不了了。
少年觉得浑身都在着火,不知着了什么魔道,一看到她这病就犯。
他急匆匆把女孩压在床上,底下垫了个枕头。
女孩见他这是要来真的,连连求饶:“不要,真的,求求你了,那种事好疼…”
雪白的酮体趴在洒满月光的床上,在他威逼利诱下撅起了屁股,长腿不情不愿地分开,隐隐露出凄凄芳草地。
一手在圆溜溜小屁股上重重拍了下,他低哑地骂:“小荡妇,这么前凸后翘的,是不是给好多男人干过了,嗯?”
“没有,呜呜。”
“说实话,还是不是处女逼了?”
女孩哼了两声,屈辱地说:“不,不是。”
“谁捅了你的膜?嗯?”
“是,阿渡哥。”
“他操得你爽不爽啊?”
少年掏出肉棒在她微微湿润的那处磨蹭,俯下身疯狂亲吻女孩的每寸肌肤,大有占有领地的肆虐意味。
见女孩哼哼唧唧的不说话,少年挺身一进,噗地一声,仿佛野狼终于吃到了心心念念的肉,他托着小屁股,发狠的撞击。
女孩呜呜的叫,也不敢大声,只能捂着嘴,承受着每次疯狂的掠夺,心惊肉跳之下,竟然有种奇妙的快感,电流般的自两人交合处流至小腹深处。
听到门外由远及近的拖鞋声时,弦月的头发都竖起来了,偏偏这时少年猛然一顶,她控制不住地“呃”了一声。
宋妈在门外听的奇怪声响,敲了敲门:“月月,你还没睡啊?你怎么了——”
怕她推门进来,宋弦月忙挣开他钻进被子里,下体被插得肿痛不堪,擦了擦眼泪,回道:“没事,妈妈,我做了噩梦,你回去睡觉吧。”
“哦…”
听到声音远去,门关的声音,少年掀开被窝,卷土重来。
“反应够快的嘛。”他嘲讽地道,从背后托起她的膝盖弯,劲腰向前挺动,挤进柔软的穴道。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