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插了数百来下,欲望宣泄进女孩的体内,少年低吼一声,心满意足,光着膀子坐在床边吸烟。
身后,是他的“战场”。女孩浑身瘫软躺在那,腿间酸痛,雪白肌肤上布满吻痕。
弦月黑暗中看到他熟练地吐着烟圈的样子,有气无力地说:
“你走吧,不然第二天我妈会发现的。”
他扭过头,开玩笑道:
“这么无情吗,提上裤子就赶我走了。”
“…”
“那你好好休息。”
扔下这句话,少年长腿迈过她,捡起扔在床角的衣裤,穿好,窗户一开一合,女孩感觉到微凉的风划过脸颊,随即他就融入了夜色,消失不见。
房间充斥着欢爱过的暧昧气息,过了好一会儿,弦月摸摸脸,感觉到冰凉湿润的触感,才知道自己哭了。
怕惊动妈妈,第二天她凌晨就醒了,偷偷去村里的澡堂洗了个澡,指间掰开肿胀不堪的唇瓣,一点点扣出小穴里那些黏稠的精液,这时她忽然想到一个很重要的问题——
连续两次他都弄了进来,万一怀孕了怎么办。
白天上课的时候,弦月坐立难安,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件事。
如果她真的肚子大了,就村里头那些吃完饭坐在树荫底下扯别人家长里短的长舌妇们,一定会在背后戳着她的脊梁骨骂她淫贱。
虽然他们已经定亲,可是未婚先孕仍然可耻。
挨到了放学,宋弦月背着书包跑出教室,骑自行车到周渡家门前,决定和这厮商量一下这件事。
敲了好半天门,迟迟没人应。
她有点失落,刚转头欲走,周妈穿着衬衣从屋子里出来,头上系着毛巾,湿哒哒滴着水,刚洗完头。
“弦月来啦。”
周妈很热情的招待她,打开铁门,引她进屋。
“刚放学吧,瞅这书包沉甸甸的呦,我们弦月真是爱学习。阿姨今天在镇上买了排骨,你不是最爱吃红烧排骨的吗…”
宋弦月尴尬地笑了笑,打断道:“阿姨,阿渡哥在家吗,我找他有点事。”
“他啊,下午就溜出去了,不知跑哪里鬼混去。”
“…”宋弦月垂下头,握着车把的手更用力了些。
“我知道了,阿姨,我还有事,对不起,我先走了…”
周妈劝她留下吃晚饭,宋弦月推辞半天。
骑着自行车,远处的夕阳渐渐隐没在山丘里。
她去附近的赌社找,麻子哥见到她,那张肥腻的脸在浓浓烟雾中堆满褶皱,笑得很是殷勤:
“月丫头啊,来找周渡?”
“你知道他在哪?”
“今天他没来这,不晓得去哪里了。”
说着话的功夫,旁边人打了一张牌,麻子哥两眼放光:“听!”
宋弦月被烟味呛到,咳了声,麻子哥视线落在牌面上,说:
“你找他有急事?…村头网吧,影院,野果林子,他还能跑哪去,这些地方挨个找找吧。”
宋弦月心里又升起一丝希望:“谢谢。”
推着自行车,走得腿脚酸痛,那几个周渡经常光顾的地儿,她都寻了,就是不见他的影子。
明天一早还要去学校,她现在很怕独自思考。
身边又没个人可以商量这件事。
她丧气着,沿着小径正要回家,猛一抬头,见着村头那家小烟铺前立着熟悉的人影。
宋弦月推着车,碾过崎岖不平的土坑,缓缓走近。
“渡哥,要不要换个口味,这烟可是从城里头新进的,瞧这包装,很靓呢。”
烟铺的艳儿姑娘也是十七八的年纪,倚在窗口,细白的手涂着鲜红的指甲油,夹着一盒烟,递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