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如月讪讪摸了一下鼻子,看到父亲手边有食盒,知道里面定是母亲准备的东西,伸手让莺珠去拿。
崔太师手放在食盒上,“你这看着壮的跟头牛似的,哪里就病了不见人了。”
“爹,我这不是找理由嘛……”
老狐狸看了一眼自己和夫人生出来的小狐狸,心想自己跟她母亲都不是笨蛋,怎么就生出来一只笨狐狸呢?
“行了,你也甭演了。”崔太师放下茶杯,让莺珠把食盒拎走,“你什么德行我还不知道。”
“爹,你能不能别这么看我?”被亲爹看的身上发毛,崔如月挨着亲爹挤过去,“我又没犯错,在宫里躲清闲又不是什么大事。”
崔太师端茶杯嗅了嗅,“你是被那驸马母亲吓着了吧。”
崔如月点点头,“那人如何了?”
“昨儿晚上心疾突发走了,这会尸身已被送回公主府。”
外面的人不知道驸马母亲是伤重不治而死,连亲爹都说是心疾突发,这么想着,崔如月不知不觉的嘟囔出来,“明明是被打死的……”
重重将茶杯放在桌上,崔如月一个激灵不再说话。崔太师说,“那日你问我宸妃的事,我以为你长教训了,没想到啊……”崔太师呜呼哀哉长吁短叹,各种不高兴。
提起宸妃,崔如月忽略了父亲的吐糟,“爹,宸妃当年为什么一颗心都在先帝身上?”
重新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听女儿打听事,端着杯子看了会天,“先帝的风姿,”崔太师摇摇头,“那是当今陛下所不能及啊!”
崔如月似懂非懂的点头,嗯,明白了前,先帝生的比当今陛下好看。
女儿的反应让崔太师无言以对,问道,“你同晋国公如何了?”
“没什么。”
茶杯递给莺珠去续水,崔太师压低声音说,“没什么!今日太医跟晋国公说陛下的身子有所好转,你多少当心些。”
崔如月不解,心想那老皇帝再好能好到哪儿去,还能在自己跟萧裕明上床时把自己从床上抓下来?她正出神的时候,自己亲爹又开口了。
“都这么久了,你就一点动静都没有?”
崔如月一愣,对啊,为什么自己还没有身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