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鞭子抽在海哥的身上,纱姐心肝都跟着抽刺着痛,哪还有心情吓华筝了。
要怪也只能怪自己技不如人,落在萧墨寒的手中,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东家她是受了点惊吓,可是太医说,她的胎位不对,且还有流产的迹象,听太医之言,此胎若想保住,需卧床。”心系海哥,对于聂晓婧之事说得甚是平淡,不见喜忧。
可华筝想法却不一样了,愁容满面,问道:“聂敏儿搭上哪家的船了,怎么突然能呆在骠远将军府了?”
“贤妃,”纱姐原本不想说,可都说了,审视华筝的眸光便不由得升起,“你不是知晓她是柳家的女儿吗?为何还问她是哪一方的人啊?”
华筝眨着如璀璨星辰的大眼,单纯不已地问道:“谁说是自家的人就不能投靠到别家去啊?你想要拿回的东西,难道就是不别人给睿王的?”
“你知晓我要拿回什么?”纱姐激动了,想要抓住华筝追问,却因为全身无力,无法动弹,瞬间发力,反而让她倒撞到马车壁上,吃痛叫疼。
“诈你的!”华筝嘻嘻一笑,笑容有多灿烂,对方便有多恨。
见纱姐脸色变了又变,觉得也玩得差不多了,便老实答道:“不骗你,是猜测,柳家发家跟聂敏儿有着很大的关系,可是聂敏儿当年还小,不可能直接能从聂家挪用家财,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拿着聂家的东西变卖,或与某人作了交易。”
果然,有智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一猜即中!
纱姐没有回答,而是用怪异的眸光看着华筝,定定地看着。
不回答,说明华筝是猜对了。
于是又道:“柳家本就有意投靠安王,但若是东西交到安王手中,那柳家除了得到信任,却无法得到他们所想要的财富,所以与对头人交易,再把消息放出来给安王,如此一来……安王便会向聂家发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