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着窗帘,华筝的视线也落在那儿,像是在等着萧墨寒的回答。
可是马车依旧在走着,骑马之人未见有开口的想法。
倒是纱姐又道了些信息。
“你那妹妹可不得了了,安王请旨,安王妃现今在京都风头正盛,就连她外祖家,也得看着她脸色做人,你此番回京,恐怕日子不好过。”
纱姐就像跟萧墨寒扛上一样,尽挑些对华筝不利的消息说。
似乎是在挑衅萧墨寒,好让他能向她低头求合。
可偏偏,萧墨寒就是块硬骨头,容不得别人说华筝的一点不好,更不由不得他人对华筝的威胁。
这不,纱姐只不过是恐吓了一下华筝而已,萧墨寒冷冷下令道:“三鞭。”
旋即,华筝和纱姐便听到啪啪啪三声鞭响。
纱姐脸色本就不太好,现今更痛苦了,恨不得受鞭之人是她。
华筝原本还带着淡淡笑容的脸,也有些绑不住了,连忙掀开马车窗帘,带着责备的眸光,小声道:“别这样,说说而已,又不是真的,无端端抽人家鞭子,光听就肉疼。”
“不疼不长记性!”对于华筝的求情,萧墨寒也不高兴,特别是对方还是个男的,“进去,免得受寒,若还有人不识趣,为夫把她丢河里去。”
得了,还是不说的好,再说,估计没事也变有事了。
赔着笑,安抚道:“纱姐,别担心,等到了荆州城,我便给海哥治疗,你……还是只说婧姐的事便好了,其他的,他自有安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