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念爷的恩德,这书房里的所有人,都只听沈东湛一人。
周南是沈东湛的贴身心腹,自也例外。
这书房里别的东西,他们不能轻易动,但是铁匣子……爷吩咐过,谁动谁就是细作。
爷自个设下的套子,自然不会自个往里钻。
“我倒要看看,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周南环顾四周,“还想要这屋子里的什么东西?”
守卫瞧了瞧,“屋子里没别的东西,要紧的就只有那个铁匣子,如今铁匣子都是假的,还能如何?除非他动那些兵防图,但如果东厂敢盗锦衣卫的殷都城布防图,那就说明东厂起了别的心思。”
掌控殷都城军事布防,那说明什么?
殷都城,要变天。
两人对视一眼,周南裹了裹后槽牙,“谁知道这老阉狗会有什么想法,先走一步算一步。”
“周大人,爷真的没事吧?”守卫低声问。
周南点头,“着实是受了点伤,但没什么大碍,你们很快就会见着。”
“那就好!”守卫如释重负,“如此,兄弟们也就能放心了,咱们最不放心的就是爷的安全。光明正大的倒也不怕,就怕这些腌臜东西背后使坏,偷袭爷!”
周南拍拍他的肩膀,“你还真说对了,偷袭!”
“这帮狗东西。”守卫义愤填膺。
周南瞧了一眼外头,“我不能久留,你们盯好他,莫要让他生疑,记住他的所有举动,包括神情变化,这是最要紧的。”
“是!”守卫虽然不明白,但既然是周南说的,那便是爷的意思,照做就是。
他们,只听爷的。
周南出了门,快速离开镇抚司。
很快,他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