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能说,他是跟我斗阵法的时候受伤的,追根究底,还是他害人的结果。说出来岂不是罪上加罪?”傅焱冷哼了一声。
“快说说,他干啥了?让你这么佛的人都出手了。”木易安一脸兴奋,就差点瓜子了。
傅焱把事情简单的说了,从白墨宸的事情,到周家父子,到自家酒缸的事情,桩桩件件,一丝一毫都没落下。
“我的天……这么惊险?你咋不叫我?错过了!周扬自作自受啊!”木易安悔恨啊,他看了一眼傅焱,这马上就要开始上专业课了。自己肯定要抱紧她的大腿。那样不会错过见世面的机会。
“叫你?我自己都不觉得能斗的过他。加上你,咱俩一起共赴黄泉?”傅焱瞥了他一眼。
“我可以给你扔雷符啊!这个我总归干的了啊!下次记得叫我!”木易安极力争取。
“你要是不怕,我就叫你。”傅焱一想也是,单打独斗不如直接群殴啊!
“一言为定!别食言啊!”木易安高兴了。
“所以,我需要你帮忙,把这件事稍微透露点给753处,我不能自己找上门去说。所以,你懂不懂?”
“没问题,我绝对给你办好。我想想怎么说,不显得那么刻意。”木易安,摸着下巴开始思考。
傅焱想起来那封信,这个事不宜迟,还是赶紧拿给他看看。
“你先想着点,我去拿点东西。你在这等着我。”傅焱起身去了自己的院子。
“好好好,给我拿点吃的啊!”
“柜子里有,自己找吧!”傅焱头也没回。
木易安找出了花生,捻了一个慢慢的吃着,想着刚才傅焱说的事情。这事儿要是办好了,傅焱绝对是玄门第一人,他知道的老爷子,包括自己爷爷,没人有这个能耐。
自己要好好策划一下,不能太刻意,也不能太低调。这时候低调,岂不是到手的功劳飞走了?那可不行!
傅焱走到房间,找出了那封信和那本账本。来回没用十分钟,木易安已经吃了一堆花生。
这家伙可能是猪投胎的!
“那个,中午没吃饱。753的伙食不咋样。”木易安有点讪讪的。
“看看,上次你给我那一堆纸里掉出来的账本,我发现里边夹着一张纸。我看过了,但是没明白说的是什么意思。你看看吧!”
木易安吊儿郎当接过来,以为傅焱逗他玩儿呢,没想到,越看越惊心,再看头上的汗都下来了!
“你怎么了?”傅焱看着他,这封信写的都是些血缘的事,自己没看懂。木易安这是看出事儿来了?
“我们家要出大事……我爷爷估计一看这个,直接就过去了。”木易安心情很复杂,他爷爷虽然对自己和自己娘做的事情不好,但是他都是为了传承下去。现在自己当了家,多少能理解他的心情。
不过,这信的内容如果是真的,那可能一切都是误会。
“这个王氏,是我爷爷的亲娘,我的祖奶奶。这一句这个名字,是我爷爷同父异母的弟弟。
大体意思,是说我叔爷爷的亲娘,是个日本人,她一直想夺我木家的传承,祖奶奶就是因为发现了她的身份,被她所害。
这本账本,一直在书房里,书房之前是我爸在用的。我娘会不会以前也发现了这个?所以,才病了。然后没多久就没了?”木易安看着傅焱,想找个人来确定一下自己的想法。
“很可能你的祖奶奶留下了不止这一封。还有别的。这些都是猜测,你现在需要去验证一下。”傅焱想了想,如果这样的话,看来华国的玄门中有不少沙子。
“傅焱,你能不能跟我回家。帮我找一下。我想跟我爷爷说,但是我怕他直接背过气去。”
“我这有人参,我去拿,保证木老爷子撑住了。”傅焱说罢就起身。
“我就不说谢谢了!”木易安看起来有点沉默,他万万没想到,自己很可能恨错了人。
旁支一直想取而代之,这是不争的事实。恐怕这信上说的都是真的。自己叔爷爷一家,很可能一直以颠覆主枝为己任。
怪不得,叔爷爷家的所有人,都有功夫在身。特殊时期,也没有受到什么波及。这么想来,他们这些年,渗透到了高层。所以才能保住自己的势力。
怪不得,自己主枝人才凋零,怪不得自己爹会被暗算……
把事情都想了一遍,木易安攥了攥拳头,自己有一场硬仗要打。自己除了傅焱,还能信任谁呢?
第222章 求助
傅焱去空间里,拿了一支上次炮制好的人参。十年左右的已经可以了。想了想,傅焱又拿出来几张符纸,以备不时之需。
俩人刚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了回来的傅大勇一行人。
“小火,你俩去哪里?”王淑梅好不容易看到闺女,还没看看有没有受伤,就看到她又要出去。
“娘,木易安家里有点事情,我需要去帮个小忙。”
“小安啊?家里有啥事?需不需要婶子也去帮帮忙?”王淑梅问道。
“婶子,不是啥大事,我让傅焱帮我看个东西。”木易安没有说实话,怕吓到王淑梅。
“那就好,小火,别的我也不说了,注意安全。”王淑梅还能看不出来,木易安一脸死了爹的样子,事情肯定小不了。
傅大勇也叮嘱了几句,然后就让俩人走了。
“傅焱,你知道我最羡慕你什么吗?”木易安跟站在原地的傅大勇挥挥手,示意他回家。
“什么?”
“羡慕你有这么多真心为你的亲人。这么好的父母。是我一辈子也没有的。我小时候,我娘在的时候,我爹也没有这样仔细的看过我。只是醉心于玄学,研究了一辈子,连你的一半也没有。
连老婆生病了,是不是被人害的都不知道。没过多久,又找了一个,这次有共同语言了,只是没想到,是个美人蛇。到最后反咬了他一口,他连原因都不知道就那样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