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经年觉得现在任何隐瞒都会叫于恒更加愤怒,只好坦然,“你这次车祸。”
于恒咬牙切齿,“你怎么干脆不把自已扎废了!”
于恒心疼的抚摸着纪经年的伤口。
一一询问他们的来历。
纪经年都回答了。
发现最早的一次竟然是在于恒吃炸鸡呕吐的那一次,于恒心惊。
他坐起来,看着纪经年的眼睛,“纪经年,如果我不发现你还会继续自残对吗?”
“我知道这次可能就瞒不住你了。”他没有正面回答于恒的问题。
但是于恒听出了他的话外音。也许在以后的日子,纪经年也会自残。
这样的恐惧让于恒有些窒息。
自已的命运牵动着另一个人的命运,他随时可能因为自已有生命病痛而自已伤害自已?
于恒觉得纪经年可能疯了。
他剧烈喘息着,突然把自已手猛地撞向床头柜的尖尖角处。
纪经年没来得及阻止,只听见砰的一声闷响,他夺过于恒的手,看到他的手背被撞出了血,没出血的周围红肿起来。
他望向于恒,于恒深吸一口气,用自已的伤手戳戳纪经年的心口,“纪经年我问你,心疼吗?”
纪经年脸色发沉,没有说话。
“疼吗?”
“疼吧?你什么感觉我就是什么感觉!你不是会自残吗?你自残我也自残!怎么样?”于恒像一个咄咄逼人的恶魔。戳一下纪经年的心口,问一句。
纪经年面色发白,不知道该怎么去接于恒的话。
只是披着浴袍下床,拿出手机在网上定了消毒水和纱布。
两个人沉默着给对方处理伤口,说实话,有点滑稽。
……
在n城这场闹剧算是告一段落了。
两个人回了b市,先去给文女土报了个平安。
文女土心肝宝贝了于恒好几天,于恒几次想和文女土说纪经年自残的事情,只是都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开口。
主要是不知道怎么说。
这毕竟是两个人感情引发的问题。
于恒最近都是住在文女土那里的,一个是文女土觉得于恒受伤了,该好好补补。再一个是于恒一回家和纪经年两两相对就会想起纪经年没事给自已开小口这件事。
然后他就想找茬吵架。
反正于恒最近也不用上课,索性就陪陪文女土。
今天恰好赶上文女土母爱泛滥,说要给纪经年做几道他爱吃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