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被安排,爬得越高就越不能忍受。
不只是任檀舟,季仰真也一样。
“所以你穿得再性感在他面前晃都没有用。”
文湘从来没见过季仰真如此严肃的神情,他愣愣地连眨眼都忘记了。
见他已经不掉眼泪了,季仰真松手,抽了两张面巾纸盖到他的脸上。
季仰真打心眼里觉得文湘不受任檀舟待见是因为任檀舟自己有毛病,除非是易感期出现了某种不可控的因素,不然他看起来好像就没有那方面的需求。
之前季仰真也很好奇他早上起床的时候会不会晨/勃,还劝他有这方面的难言之隐要及早治疗。
后来没过多久,任檀舟就因为易感期的意外,身体力行地向他证明了一些事情。
是真的不行,刚进去没插几下就射/了。
那一晚季仰真没少喝,只有刚开始那十分钟还算清醒,后半夜他直接不省人事,所以无论任檀舟后面几次再怎么找补,他也不得而知了。
“我跟他也不是你想象的那种关系,反正你的任务失败跟我没有关系,别想着赖到我头上。”
文湘不吭声了。
季仰真觉得没意思,伸了个懒腰直接去了楼上的健身房。刚踩了半小时的椭圆机,文湘就巴巴地捧上来一个果盘,里面的各种鲜果都被雕成了特殊形状,还特意绕成一圈爱心摆放。
“你干嘛?”
季仰真按了暂停,从器械上下来,“方姨可不会摆这东西。”
方姨做果切只会把切好的水果混在一起,有点像网上的科学喂猪视频里那种。
文湘将手里的果盘又往季仰真面前挪了挪,“这个是我做的,以前我在后厨帮工,切了两年果盘......我是想跟你道歉,对不起少爷。”
季仰真也不是什么小气的人,他先是掏出手机拍了张照片,然后叉起一只玉瓜小兔,一口咬掉兔头,“没看出来你还有这门手艺呢,这小兔子雕的跟真的一样。”
“我发给任檀舟看看。”
周桉给季仰真新办的那张电话里里只存了任檀舟和他自己的号码。
季仰真用图片编辑成短信发了出去,很快就接到了任檀舟的电话。
季仰真想也没想就按了拒接,转头又问文湘道:“你还会干什么,唱歌跳舞之类的?”
很可惜文湘本人虽然干活很利索,但是没什么才艺。因为从小家里条件就不太好,如果不是他提早勤工俭学连高中也读不完。
季仰真听完之后很惋惜地默默许久,最后开始上网搜索家附近哪里有钢管舞培训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