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特助离开后,安暖重新回浴室淋浴,吹干头发出来时,手里拿了热毛巾。
以前她老爸经常酩酊大醉,都是安暖照顾。
擦脸时,安暖觉得,秦砚长得是真不错,鼻梁高挺,下颌线比她的事业线都还清晰。
秦砚穿得黑色衬衣,领口解开了两颗扣子,露出微微发红的胸膛。
她趁着人熟睡状态,一颗一颗解着秦砚的扣子,刚解到一半,手腕被人抓住。
抬头,正对上一道幽深的视线。
秦砚手上用力,将人往下带,安暖整个突然被扯得扑到他的胸膛,听见他沙哑着嗓音问:“脱我衣服?”
她手下的小腹起伏,热度和肌肉紧绷的纹理感直接与她的手心接触,两人呼吸可闻,她说话都有些结巴:“给你擦一下,你应该会睡得舒服些。”
秦砚直直看着她的眼睛,手腕带着她的手在他的胸膛游走,嗓音暗哑:“现在擦什么呢?”
只能擦枪走火。
“唔。”安暖头被男人的大手往下一摁,唇被吻住。
秦砚仰着头,扣着她后脑勺,深吻。
男人的唇舌强势地往她嘴里钻,湿热有力的舌头勾着她柔软的小舌,流连缠吻。
手掌抚上酥胸,或轻或重地揉捏着。
安暖身上浴袍被男人像是鸡蛋一样的剥下,沐浴后的肌肤雪白,带着橙子味的香味。
安暖想起身,双手撑在床头借力,却没发现自己的两颗玉乳像是水滴一样的垂在半空。
秦砚将她的双乳挤压在一起,在她的沟壑间深吸一口气,重重地舔吻下去。
安暖被强烈的酥麻感刺激得浑身发软,撑不起身子来。
不知何时,安暖已经浴袍大敞地躺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