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已经在旅游的路上了,这其中的机会,还是得靠他们自己争取。
宋以温在外面找了好一会儿,后知后觉感觉到外面很冷,他想到什么,朝着停车场走去。
其中一辆亮着灯的车,在漆黑的停车场里十分明显。
他呼出一口气,敲了敲玻璃。
过了会儿,车门被人从里面打开,露出一双狐狸眼。
是云水。
宋以温却脱口而出,“温明霁呢?”
云水听到这个名字一愣,脑海中闪过刚刚温明霁的眼神,幽深,带着点红,好似能把他吸入无底深渊。
对方没有吻他,而是说了句,“我先去外面静静。”然后就离开了。
云水的脑子里却一直在想温明霁说的那句话——
“现在亲你是以什么身份?”
直到宋以温来,他才没继续想这个答案。
冷风让云水稍微回神,他对着宋以温摇摇头,说,“我不知道,他刚刚就走了。”
宋以温看到他肩膀缩在比他大两个码的西装外套里,手顿了顿,然后快速上了车,关门时被一只手拦住。
云水以为是温明霁回来了,偏头看过去。
穿着白色西装的陈恪微微有些喘气,额前的碎发凌乱,好像是刚从哪跑来的。
云水喊了他的名字,心里却实在想不出来,陈恪跑起来的样子。
陈恪嗯了一声,然后说,“我刚刚一直在找你。”
云水这才想起对方在舞厅里说的,待会一起离开那句话。
他有些心虚地摸摸鼻尖,“对不起,我一时就忘了。”实际上是他在吻完温明霁后,脑子已经木了。
思考都很难,更何况是想起之前的事。
陈恪已经关上了车门,坐在了他旁边。
“没关系,你没事就好。”
原来是担心自己,云水感到一股暖流流向心脏。
陈恪却看着他,眼神专注,“云水,我……\"
还没说完,车门直接被人从外面打开。
“水水,你回了车里竟然也不和我说?!”任寒空大声朝着车内说,眼睛在找到云水后,泛出委屈。
陈恪被打断的话语,就这么卡在了嘴边。
坐在他对面的宋以温眸光闪了闪,没说什么,只是在任寒空上车时,不动声色地坐在了座位中间 。
任寒空上来后,在云水周围扫视了一圈,只好坐在了他们的旁边。
距离云水中间隔着陈恪和宋以温。
但他神情自然,好像并不在乎座位的事,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在心里可介意了,甚至就连挡在他们之间的桌子都觉得碍眼,更别说那两个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