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力按着我的肩膀、让我一屁股坐到了雪地里。
我刚想抱怨两句这样坐着会下半身凉嗖嗖的很不舒服,转头就看见乔治一个俯冲、让自己整个人都趴在了灌木丛里面。
行吧。
为了能偷听到点谈话能这般奋不顾身的人,我这辈子也就认识这几个了。
出乎意料的是,这三个争吵当中的人我认识。
“我马上就要用我花了一个月才熬制好的复方汤剂混入舞会了,而你现在却告诉我,你不确定刚刚放入的这根毛发到底属于人还是动物?”
“是科尔比自己撞在那个偷偷养了一堆宠物的女孩身上,跟我没有关系。”
“住嘴吧,费舍尔,如果不是你当时非要跟我争执不下……”
“行了,都安静点,我不想在这里听你们怎么两个怎么互相推卸责任。”
卡珊德拉头疼地扶着额角,“如果不能确定这根毛发属于人类,我是不会喝的。”
“我们都走到这一步了,你要临阵退缩吗,卡珊德拉?”
费舍尔恼火地说,“我们那天晚上可是差点被疯眼汉变成柜子上的一个泡制标本!”
“费舍尔,偷东西的主意是你提出来的,但穆迪教授只抓到了我和卡珊德拉两个人,所以我想卡珊德拉现在有这个权利决定这么做。”
科尔比不甘示弱地回击。
我跟乔治在灌木丛后迷惑地交换了一个眼神。
复方汤剂?偷东西?疯眼汉?
这三个斯莱特林一年级偷东西熬制复方汤剂被穆迪教授抓住了?
我回忆了一下早上经过的沙漏,那里没有特别明显的斯莱特林扣分痕迹。
如果按照穆迪教授一贯的作风,那个沙漏能够只空下去三分之一都算他顾及到几个孩子年纪还小,不能重罚。
另一个让我震惊的事实是,卡珊德拉竟然能够成功做出了复方汤剂——虽然她还没有喝,不能证明药剂的效果,但梅林在上啊,她才一年级……
“你说城堡里有哪个地方能偷到复方汤剂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