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出此言。”今天受到的惊吓已经足够多了,我悲伤地发现自己甚至已经产生了耐性,面对突如其来的八卦也能够心如止水。
“拉文克劳也是会关心八卦的,”珍妮露齿一笑,“我认识的几个拉文克劳告诉我,你和塞德里克曾在魁地奇世界杯上单独一起散步。”
“这……你是在说魁地奇世界杯的事吗?”
“对。”
“那是因为我跟他在逃命。”我快速地给她描述了一下那天发生的事,急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因为我看见塞德里克已经举着三个甜筒在往回走了。
“原来只是这样啊。”珍妮对我所说的内容兴致缺缺,并在塞德里克只听见了半句话、探寻的看向她时,恢复到了平日里那副冷漠的样子。
我放松地靠在座位上享受自己那份尖叫香草单球——如果你吃的不够快,香草球就会突然张大嘴咬一口你的鼻子,有点像会咬鼻子的恶作剧茶壶,区别在于你可以报复性的把它吃到肚子里去。
珍妮在吃到一半的时候突然遇上了其他认识的朋友,她跟我和塞德里克告别后就加入了他们的队伍当中。奇怪的是,赫敏到现在都没有按照我们约好的前来和我汇合,而如果塞德里克也起身走人了,这里真的就要剩我一个人了。
“对了,我差点忘记了。”塞德里克突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
“爸爸说他想邀请你们一家来家里吃饭,名义上是为了庆祝今年我们两个都当上了级长……他和你爸爸说了吗?”
“没有,”我摇了摇头,“这两天在家爸爸没和我们说。”
“他一定只是忘记告诉你们了,因为我妈妈已经在家准备好几天了——所以……你到时候愿意来吗?”塞德里克不好意思的挠着头问,“我之前和你说过我妈妈做菜很好吃,一直想让你也尝尝看,因为有时候美味真的很难用语言去形容。”
“你在开玩笑吗?我没有任何理由不去。”我高兴地说。
又过了一小会,塞德里克看着手腕上的表说他该回去了。我跟他告别,在座位上又等了十分钟左右才看见赫敏艰难的穿过人群向我走来。
“我碰上了海格!”她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他又准备搞些危险生物来养了,我费了好大力气才说服他放弃……对不起,我渴坏了,我们还是去咖啡厅坐着说吧。”
我们两个移步街角二楼最红火的那家咖啡厅,好在大部分客人都是打包了就走,我们两个因此得以在二楼找到了一个临街的好位置。
赫敏抓起水杯一饮而尽,在饮料端上来以后,她又一口气喝光了三分之二的饮料。
我们在二楼看见了时不时在人群中路过的韦斯莱们,无关紧要的闲聊逐渐变成谈论自己有多少个兄弟姐妹。因为我们两个都是独生子女,话题再度转变成我们最希望自己有什么样的兄弟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