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江栖辞真诚地看着她:“肺腑之言。”
翟星眠还保持着严肃的表情,一直到江栖辞有些慌了的时候才开口:“……那你怎么不吻我?”
江栖辞一愣,被她逗笑了,眼波流转,无奈地勾住她的脖子,唇舌交织。
唇分。
江栖辞低啐了声:“不害臊。”
翟星眠搂着她的腰,喃声说:“怕以后亲不到了。”
“别怕。”江栖辞轻咬了下她的下巴,安慰道:“姐姐不会抛弃你的。”
“好啦,别闹了。”江栖辞说:“再过一会儿饭都凉了。”
翟星眠轻呼一口气:“那我们出发吧。”
说完,便大包小裹下了楼。
江栖辞家里也算是书香门第,外公是大学教授,外婆以前在航空公司工作,退休后加入了社区妇联,这些年年纪大了,才彻底闲下来。
家里人口简单,外公外婆养育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江栖辞的母亲,十几年前出车祸去世,第三代也只有江栖辞和崔锦瑞两人。现在老两口和崔舅舅住在同一个小区的上下两层,平日做什么也都很方便。
翟星眠从江栖辞那里得知,崔外公喜欢钓鱼,崔外婆喜欢书法字画,所以除了烟、酒、茶叶,翟星眠还特意加急订购了一套shimano的渔具和荣宝斋墨条,崔锦瑞也没落下,给他买了个switch,共凑够了六样礼品。
翟星眠和江栖辞到的时候,崔舅舅已经在厨房忙活得差不多了,江栖辞从鞋柜里拿出两双拖鞋,递给翟星眠一双,抬眼看崔外婆和崔外公。
“外婆外公,我回来了。”
翟星眠一边换鞋,一边微微弯腰,露出笑来:“外婆外公好。”
崔外婆手里拿着报纸,略微低头,眼睛寻着老花镜上头的空隙看过去,挤出深深的抬头纹:“嗯,你好。”
厨房里的崔舅舅用围裙擦了擦手,立马冲了出来。
江栖辞又给翟星眠介绍:“星眠,这是我舅妈,这是我舅舅,这是我弟弟,崔锦瑞,你叫他小瑞就好。”
翟星眠挨个握手问好,把准备好的礼物送过去,腰始终没直起来,整个过程显得谦逊而有礼貌,再加上她的外表,很容易给人留下个好印象,崔舅妈对她的态度就很友善。
江栖辞家里的沙发是l型的,打完招呼后,两人并排坐在短的那截沙发上,翟星眠虽面上不显,手心却浸满了汗,心跳的力度和速度也比往常强烈得多。
她不断地搓着手,笑容也显得有些格式化,整个过程脑袋都是懵的,全凭直觉回答问题。
江栖辞瞥了她一眼,暗自发笑,外公外婆也没问什么敏感的问题,怎么这么紧张,像在被审讯似的。
她身体往翟星眠的方向靠了靠,紧紧揽住了她的胳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