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持刀男子被我用椅子砸倒在床上以后,我一点没停手,举起椅子就要来第二下,而这时候他那个同伴直接就对着我扑过来了,因为我手里的椅子太过笨重,根本没法躲,所以被这个人一扑,也跟着倒在了地上。
‘咚!’
我跌倒之后,头一下子撞在了地上,顿感眼前一黑,还没等反应过来,他的那个同伴已经卡住了我的脖子:“攮他!”
‘扑棱!’
持刀男子听见同伴的喊声,一个翻身从床上翻了起来,举着手里的刀,对着我就刺了上来,看见男子的动作,我使劲挣扎了两下,但是被人卡着脖子,一点力气都用不上。
“飞哥!”
另外一边的周桐看见持刀男子的动作,猛地窜了一步,直接踩着床跳到了我们这边,随后猛地一伸手。
‘噗嗤!’
持刀男子已经刺刀半空中的卡簧刀,被周桐一把攥住,接着一股温热的血流,顿时滴落在了我的脸上。
“艹你妈,拿把小破刀,你他妈还想割谁篮子啊!”周桐攥住卡簧刀之后,对着那个持刀男子的眼眶,‘嘭’的就是一拳,那个持刀男子估计也没想到周桐能空手夺白刃,所以惊愕之下,被周桐两拳就给放倒了,趁着另外一个人分神的功夫,我对着他的肚子上,猛地掏了一拳,这个人也一弓身子,跌坐在了地上,我站起身之后,单手扶着墙,对着这个人的头上,连续跺了两脚,直接把他给踢懵逼了,看见这个人不反抗了,把伸手把旁边的椅子抄起来,举过头顶就要往他身上砸。
‘嘭!’
我的椅子还没等砸下去呢,就感觉后腰挨了一脚,随后那个持刀男子一把将地上的人拽了起来:“撤了!”
‘踏踏!’
另外一个男子被扶起来以后,两个人撒腿就跑。
“艹你妈,你们不是职业杀吗,事都没办完,跑你妈了个b啊!”周桐看见那两个人要跑,拎起窗台上的花盆就要追。
等周桐跑到我身边的时候,我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周桐!算了,别追了!”
“飞哥,这俩傻逼,肯定是房鬼子那边的人,不能让他们跑了!”周桐挣扎了一下,还准备继续追。
“正因为他们是房鬼子的人,你才不能追。”我摇了摇头:“咱们只有两个人,而他们那边,楼下还有没有人,咱们也不清楚,追出去,万一被埋伏,就完了。”
“也是。”周桐想了想,放下了手里的花盆。
“你这边,怎么回事啊?”我看见周桐哗哗淌血的手,喘着粗气问道。
“你问我,我也懵。”周桐郁闷的看着我:“早晨安童出去买饭之后,我就自己在床上躺着,过了不一会,那两个陌生人就进屋了,说他们是值班医生,问我是不是叫周桐,当时我也没多想,就答应了,随后一个人走到床边,说要给我把脉,我就问他,说我是裤裆的毛病,你给我把脉干什么,然后他跟我说,篮子上有一根筋,是跟手腕连着的,他通过把脉,就能知道我篮子有没有毛病,这些东西我也不懂啊,于是就把手伸出去了,结果那个人抓住我的手之后,一下子就给我按住了,然后另外一个人掏出刀就要捅我,幸亏我挣扎的时候碰翻了暖壶,按着我的那个人被热水烫了脚,接着我起身就跟他们打起来了,等他们再次把我按住的时候,我以为自己肯定完犊子了,没想到你又到场把拿刀那个人给干了,如果你再晚来半分钟,我肯定完了,妈的,现在想想我还后怕呢!”
“看来房鬼子这是找不到我们这些人,开始对你们下手了。”听完周桐的叙述,我也有些惊魂未定。
“嗯。”周桐点了点头,接着忽然“哎呦”了一声,随后夹着裤裆,双腿变成了外八字:“哥,你快点帮我叫一下大夫。”
“怎么了?”我看了看周桐不断滴血的手,还有夹着的裤裆,一下子着急了起来。
“不知道,刚才打架的时候,我还没觉得怎么样,可是等这股劲过去,我感觉就好像裤裆夹了一只刺猬一样,篮子都扎得慌!”
“行,你等着,我去叫医生!”
‘咣当!’
我这边应了一句,还没等出门,病房的门就被人推开了,随后两个保安站在门口,看了一眼里面狼藉的样子,还有满地的血迹:“你们这是怎么回事?”
“别问了,叫医生,快点!”我看着脑门已经冒汗的周桐,大声催促了一句。
“行,我去叫医生。”一个保安看着周桐的样子,点了点头,随后看着同伴:“你打电话报警!”
“好!”另一个保安点点头,掏出了手机。
听见两个保安说报警,我转头看着周桐,轻声道:“我身上有案子,如果被警察按住,就解释不清了,我得马上走,你这件,你自己能行吗?”
“放心吧,警察来了,我知道该怎么说。”周桐忍痛点了点头:“你快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