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完全没有心思上班,向厂里请了一天假,然后以昨晚“上轿”的地点为轴心,对其方圆四五公里以内的地方进行地毯式的寻找和打听,一直奔走到太阳下山,但结果却让我十分失望,根本就没有什么古老大宅,更没有一个叫妙儿的女子。
我百思不得其解,明明只坐了二十分钟的轿子,轿子再快也走不出两三公里的距离吧,我都把方圆四五公里的地方都找遍了,怎么还是一无所获?
但我还是不死心,于是把范围扩大继续寻找,保证方圆十公里之内每一处地方都不漏掉,但一连几日过去,我依然毫无收获。
无奈之下,我不得不重新回到到原来生活轨道上,毕竟要生存,我就得工作,只是我对家里的黄脸婆再也提不起半点兴趣,甚至是越看越恶心,别说亲热,就连说句话都不想!
这天我一早来到了工厂,说起来也奇怪,今天从清晨开始,天上就不停地响着雷。
“这真够奇怪的啊,大冬天的竟然旱天打雷。”李铁板看着天空说,这个李铁板,就是和那个**赵红打得火热的家伙,出于妒忌我一向不怎么爱搭理他。
我懒得接话,那家伙却来劲了,问我:“大龙,你知道大冬天打雷有什么玄机吗?”
“不知道。”我没好气地说。
李铁板正儿八经地说:“我听家里的老人说过,冬天打雷说明人间出妖孽了,这雷就是上天用来劈死那些妖孽的。”
我冷冷地说:“那你还不快找地方躲起来?”
李铁板愣了愣,然后皮笑肉不笑地说:“呵呵,说到人品我还真是比不上你大龙哥啊,正人君子,一心一意就守着一个婆娘,呵呵呵。。。。。”
我哼了一声没反驳,却在心里暗骂:“你得瑟个屁啊,就你上过的那几个骚娘们,全加起来也不及妙儿万分之一!
一想起妙儿,我脑子里马上就浮现出她在床上千娇百媚的模样,不禁浑身燥热难耐。
唉,难道真的象一场梦似的就过去了?我总有点不甘心。
到了中午吃饭的时候,我听到邻桌的货车司机汪钢在兴致勃勃地讲着出车回时在路上的见闻。
“今天不是一直在打旱天雷吗?有一个雷就正好打到了红花乡农机厂里,你们猜发生什么怪事了?”汪钢故意卖起关子,引得一大群男男女女围了过来,七嘴八舌的要汪钢说下去。
汪钢等人围的差不多了,才煞有介事地继续说:“一个大雷轰下来,把农机厂的地面轰出了一个大洞,你们猜下面是什么?”
“是什么?”众人又齐问。
汪钢说:“原来下面藏着一座很大很大的古墓!现在警察在那拉起了警戒线,把整座农机厂都围住了,就等那些干考古的去发掘呢。”
听汪钢说到这里,我的心莫名地扑通跳了一下,红花乡家机厂,那是联合公社时期的产物,早就荒废多年了,现在那里只是一片破破烂烂厂房,这么多年过去了zf也没有重新开发,据说原因是那里经常闹鬼。
我饭也没心思吃了,扔下碗筷就骑着电动摩托车向农机厂驶去,那里离我那晚“上轿”的地方,距离不过两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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