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如今在他怀里窝着,总能想起那开辟地之时,他支撑在前方,顶立地。
不定用不着多久,这个男人就能超越自己了。
鹤悼之流算个什么……
正在胡思乱想间,秦弈的唇已经悄悄覆了过来,流苏没再什么,睫毛微微动了动,板着脸道:“赏你的……”
冰川之下,积雪深处,独立空间,两人静静拥吻,不知人间何世。
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头顶一片光亮,两人下意识分开,抬头就看见曦月的脸,手里还拎了个瓜。
曦月很是好奇:“是我们客院的不舒服还是你们对野外地洞特别青睐?怎么连亲个嘴儿都要钻到雪地外面的?呐,渴不渴,我给你们带了个瓜。”
流苏脸红得猴子股一样。从来都是自己看别饶,吃别饶瓜,结果被别人吃了一回,还问渴不渴!
太动了,没注意管这个随手弄的空间,被臭道姑破了都不知道……她哪里是来送瓜的,分明是存心来坏事的好不?
流苏彻底没脸见人,化作幽灵一溜烟钻进棒子里不动了。
秦弈眨巴眨巴眼睛,他发现其实最皮薄的人是流苏诶……
来也是,其实流苏是下最骄傲的人吧。
哪里像他自己,脸皮叠了千把层,早都捅不穿了。
秦弈若无其事地拎着棒子跳出坑,随手就接过了曦月的瓜:“来就来了,还带什么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