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青麟走了,夜翎却没跟上,还是直挺挺地站在那里,既不说话也不坐。李青君坐在一旁看得蛋疼,她有话跟秦弈说,有人这么杵着不好说,便道:“你回避一下啊。”
夜翎也不施礼,直接就消失了。
李青君摇摇头:“不知道哥哥哪里找来的这个小护卫,功夫还可以,就是人有点怪,天天披着个奇怪的披风也不知道干什么。喂,你真要她当护卫?孤男寡女的……”
秦弈听得牙酸:“当着她的面你就夸安静,人走了这是说的什么啊?”
李青君哼哼了两声,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些。顿了一会才道:“被大哥之事一冲,近期二哥估计一时半会是不会去计划别的事情了。你一个人在这里无聊的话也可以去公主府寻我,公主府就在……”
秦弈道:“我不无聊,在自家也是一个人,一个月都能不出门。看看书炼炼药就过去了,对了,帮我找些书来看,还有药材丹炉,你应过我的……”
李青君噎了一下,恼羞成怒:“让王府的人帮你找去!”
说完拂袖而去。
秦弈呆了一呆,你让人回避一下就说这些?
是不是自己回答错了什么?秦弈很灵醒,仿佛已经能够听见流苏的嘲笑,他先下手为强,把狼牙棒塞进了床底。
流苏哭笑不得,它也是第一次见素来谨慎淡定的秦弈这么蠢的样子,包括把它塞床底掩耳盗铃的行为,这都很不秦弈。
放在往常,它真会嘲笑,但这回却不知为何,安静地没有声音,也不知道是想到了一些什么很久远的事情。
没过多久,夜翎再度出现。
她这回看着秦弈的目光有点怪异,似是想不出他与公主的关系。
秦弈也把心思从羞恼中收回,很是无语地看着面前的夜翎。
她居然就真的很自然地留下了,仿佛真把自己当他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