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半夏又打了一个哈欠：“说来话长。”
左元霜翻了个白眼：“那就长话短说。”
叶半夏自知是逃不掉了, 就简略地跟左元霜描述了一遍。
左元霜听了之后给她分析：“哦哦，所以你们还没在一起。”
叶半夏浅浅地“嗯”了一声，知道自己是没办法睡觉了, 就走去厨房给左元霜倒了杯水。
然后她拿出手机，说：“你吃饭了吗？我点外卖。”
左元霜似乎还在想她和文子衿的事情：“刚刚睡醒就来找你了, 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
她还是忍不住地好奇：“那你们到哪一步了？”
叶半夏停下划手机的动作思考了一下, 她突然想到昨天文子衿温柔地亲她额头的感觉，她蓦地脸红起来。
左元霜一看她的表情不对劲, 瞬间又来了兴致：“你怎么跟做了春梦一样？”
叶半夏：“……”
左元霜狡黠地笑了笑：“你们那个了？”
叶半夏也是活了二十八年了，听得懂她在说什么, 打了她的肩膀一下：“没有，别乱说。”
然后她又走到吧台拿出咖啡豆准备磨咖啡喝。
居家毛衣里的锁骨若隐若现, 叶半夏的头发用鲨鱼夹着, 一撮头发垂落下来, 侧脸的线条流畅柔和, 这一年叶半夏变了其实不少，性格变得更收敛了点, 以前是古色古香，现在能说是诗情画意了。
左元霜“啧”了一声。
还是很像直女。
叶半夏抬起眼, 凤眼微微眯起，看到左元霜用着匪夷所思的眼神看着她。
“……”
她扶额：“我们俩连嘴都没亲过，她以为左元霜还想着那门子的事情。
左元霜摇头，对她发出质疑：
“你们不应该一嘴二抱三开炮吗？”
叶半夏：“……”
她暂时不想跟她说话了。
左元霜走过来说：“真的，你知不知道两个女人怎么做？”
叶半夏手一顿，虽然表情没什么变化，但她的耳朵已经热起来了。
她还真的不知道……
从小到大，连男女的都没看过，哪能知道两个女人怎么做。
她瞥了眼左元霜，左元霜已经自作主张把自己手里的资源给她发过去了。
她眨了眨眼：“ok，我给你发了几个视频，你自己一个人的珍惜琢磨琢磨。”
叶半夏不敢看她，故作轻松：“谁看那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