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哇哇!呜呜哇哇!想你呜呜呜!想你哇哇哇!”
向饵还没做出反应,身后的阿赫一只手将小眼球抓起来,死死往外扯:
“你别乱贴,这是我老婆!”
小眼球乱哭乱叫,许多根细细触手跟橡皮糖一样越扯越长,还是死死缠住不走,声音吵得几乎要掀翻房顶。
向饵生气坏了,抓起手包对着阿赫劈头盖脸打:
“你胡说什么!谁是你老……滚滚滚!讨厌你们两个!”
阿赫太阳穴立刻被包砸破,几丝鲜血流淌下来,头发散乱遮盖着她美丽的面庞,她仓皇地看一眼向饵,眼神些许委屈。
向饵顿了一下,收回包,气呼呼的,也不管小眼球还扒在她身上,转身往屋里走。
阿赫总算把小眼球拽下来了,一手捏紧小眼球,一手抓住行李箱,赶紧跟在向饵身后,嘴角带着笑意,声音细细碎碎:
“不生气不生气好不好?是我口误,你现在还不是我老婆,你是我尊贵的向饵小姐,是我的小耳朵……”
向饵头也不回钻进客卧,房门在阿赫进来前一秒关上,差点儿夹到阿赫的鼻尖。
阿赫摸摸鼻尖,对着紧闭的房门微笑起来,笑得那样满足又幸福,还带着点儿难以置信。
她都不敢相信,幸福居然这么快就降临了,她原本打算等一辈子的。
向饵真是世界上最好、最温柔的人。
阿赫摸着自己刚刚被砸得流血的脸庞,笑得极其甜蜜。
哦对了,还没吃午饭。现在去做点清淡的还来得及,阿赫立刻甩开触手进了厨房,大干一场。
夏日逐渐接近尾声。
日子一天一天平淡如水地过去,向饵几乎没怎么察觉时间流逝,就已经到了九月底。
这段日子她过得……怎么说呢,和之前看似一样,但是又有许多东西不太一样了。
主要是她和阿赫形成了许多神奇的默契。现在阿赫不能读心,给了向饵一定隐私空间,但阿赫对向饵各方面体贴入微的照顾却一点儿没少,甚至比之前更好了。
比如向饵想喝奶茶时,阿赫会直接买来所有新品所有口味,让向饵全都尝一尝,奢侈程度比以前能读心时更高。
又比如向饵想出门,阿赫会一次提供数种备选方案,让向饵自己挑选任意一条,途中有任何变动,阿赫都能立刻安排出新的方案来,全程情绪极度稳定,一切以向饵自己的感受为最优先级。
向饵逐渐开始意识到,和神明同居的日子……好像,比平常人的生活好了数倍,至少,她从来不用为钱操心。
阿赫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有非常多的钱。
向饵终于忍不住,担心地问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