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一早就要坐飞机离开的跳马那家伙,现在这个时间点应该已经走吧。
那么那个女人还呆在这里做什么?
说到底他也不能理解为什么他得欢送跳马那个废柴,一来跳马本来三不五时就会回来日本,二来他也完全不可能欢送跳马,他能忍住不和那家伙开战就很不错了。
云雀挑起眉头,并未打算马上去客厅与那个女人见面,反而是随手解下了领带,再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洗了个热水澡,心情好转的云雀走进客厅映入眼帘的,就是橘名知岁趴在他家客厅的茶几上的身影。
云雀不着痕迹地蹙眉,又过去用脚踢了踢她,语气间全是嫌弃: 喂,快给我滚回你的家去。
啊呜似乎是喝了酒睡过去了,知岁发出了满足的呜咽声,并未因云雀的动作而动摇分毫。
云雀无奈地皱眉,又蹲下去伸手揪住她的头发,把她从趴睡的状态中抓起来被他揪起来的知岁脸颊红粉飞飞,就连睫毛都沾染了水气,似乎是被云雀不温柔的动作吵醒,知岁有些迷糊地睁开了眼睛。
啊啊云雀你回来啊。
此刻,她看着云雀的双眸中充斥了水汽,看起来就像是哭过的样子一般,因为甚少看见她这幅模样,云雀就缓缓松了手,并且饶有兴致的多看了几眼。
要一起喝酒吗?知岁见云雀放开了她,就支着下巴拎起放在自己手边的酒瓶,马上就拎了个干净杯子给云雀斟了杯酒。
我不喝。云雀冷淡地拒绝,喝酒他不抵触,但看着她这个醉醺醺的样子他才喝不下说起来,这家伙他该怎么处理?
就在云雀陷入苦恼之时,他面前软趴趴的知岁忽而开始了对他的注视她忽而异常专注地看着自己,让他浑身不自在。
嘿嘿云雀,我们都认识多少年了?
一会儿,知岁忽然这样问他。
鬼知道。
云雀无奈地回答她的问题,看着她一个劲儿傻笑的蠢样子肯定是醉到灵魂深处了,不过到底是为什么呢?看着这个女人一脸蠢傻地对他笑,他竟没觉得一丝烦躁,反而觉得她这个样子还蛮讨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