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薏还认真地想了许久,最终还是决定先保留。
梁亭故也纵容她,可到了晚上,他主动给人“补偿”,夏薏摇摇颤颤的,她羞恼地想要去挠他,却被人十指相扣,压在床面落下了一道痕迹。
男人沉沉一笑,他缓慢,视线落在她潮红的脸上。
“入戏很深,宝宝好棒。”
“......”
入戏。
那漂亮而情动的脸上,许是因为太胀,她闷哼地溢出一丝轻呼。
乌发上的猫耳朵总是撞到床头,歪歪扭扭的,这突然大开大合的姿势让她羞恼又有些承受不住,一双无辜的眼湿漉漉地看着他。
可怜至极,却让人想要,再弄重点。
梁亭故怎会不知道她心底所想。
男人骨子里蔫坏的因素蔓延开来,他配合地俯身,那如碧藕般的手紧紧攀着他,她忿忿一咬,锁骨处的疼痛让他觉得愈发愉悦。
他笑着任由她咬,摸着那毛绒绒的猫耳朵,帮她抵着撞到床头的力度,一边又看着她被自己弄得失控。
可不是猫么。
这么爱咬。
梁亭故在床事上向来有耐心,他温柔抱着人起来喂了点水,那潮红的情动还未散去,他附在她耳边,灼热湿润的吻惹的她一颤。
“补偿,够么?”
“......”
夏薏现在哪里还敢咬他,她委委屈屈地想要往后一退,却被人按着往前,被噎满的感觉使得她说话也有些慢:“...你哪里是在补偿我。”
“明明,明明是在满足你自己的,私、欲!”
梁亭故听闻非但没有被戳穿的羞愧,他闷声一笑,那猫耳朵已经不知被丢掉了何处,饱满的雪团前落着血红染着光泽的宝石,如此美景,总不能只有他一人看见。
诺大的卧室里,夏薏从没觉得几步路的距离,会让人如此煎熬。
“宝贝。”
男人沉哑性感的嗓音落下了灼热的气息,她眼睫颤着,只觉得天旋地转间,突如其来的刺激感惹的她惊呼出声——
她睁开眼,在看到眼前的一幕时整个人羞得全身都泛起了粉色。
男人温柔迫使她抬起眼,他低低诱哄:“不看看自己么?”
背后的胸膛拥着她,肌肤相贴,热度似乎黏在了一起,她不睁眼,他就一缓,坏到让人想咬一口,但这个姿势,夏薏难受地往后靠了靠,她不情愿地睁开眼——
靡乱的一幕惹的她一紧,男人闷闷一笑,安抚着她。
“漂亮吗?”
“......”
他一用力,不知是那闪着光泽的红宝石,还是那裸/露白皙的皮肤,还是那紧紧相连的......
“我的宝贝,漂亮吗?”
夏薏再没有睁开眼,男人身上的抓痕,她身上的深色,还有那扇诺大的镜子.....
他还在沉沉询问:“我的薏薏,漂亮吗?”
“……”
…
这个夜晚有些太过荒唐,夏薏直接睡了一天,直到梁亭故从公司回来,她才困倦地醒过来。
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格外贴心,他将晚饭带了上来,一想到蓝姨还在楼下,她许会猜到什么,夏薏就羞恼地瞪了他一眼。
梁亭故挑眉,他慢条斯理地给人剥着虾:“又想咬我?”
“......”
他骨节分明的手将一颗饱满的虾仁放进她碗里,男人语气温和,模样似是极为纵容:“等我剥完再咬,好么?”
“......”
吃到一半,夏薏提起了自己保留的要求。
“你能不能,把那个镜子扔出去!”
她一字一顿,梁亭故愣了下,但顺着她的目光,他很快猜到了缘由。
夏薏现在一看到那镜子,脑子里就会回想起那荒唐的每一幕。
梁亭故似是心情不错,他回过头,目光悠悠:“可以薏薏,你昨晚提的要求是把那箱子扔了。”
?
夏薏怔愣一秒,那惹人脸红的记忆再次浮现。
昨天戴着猫耳朵被他弄得有些狠,她那时候有些受不了,支离破碎间就断断续续说了一句话。
原来她说的,是要扔了那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