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拒绝的答案,我的眼睛却逐渐亮了起来,系统没有否定这个操作,也就意味着可以实施,至于发自灵魂的好感?我一向认同生理影响心理这句话,生理上的“爱”成了一种习惯,自然会延伸出心理上的依赖,就算咒灵不遵循人类的规律,试一试反正也没损失不是?
从我的眼神中看出什么来的青年咒灵表情微愣,但反应过来后却不是抵触和反抗,反而是跃跃欲试的兴奋。
“飞鸟想用到我身上吗?可以哦,灵魂震颤的感受,真的好好奇呀~”
既然当事人都这么要求了,善良如我当然选择成全。我再次使用一颗变变果,将种族转换为咒灵的模式。
我在躺着的青年期待的目光中伸出手……无为转变。
半个小时后——
我坐在完美符合人体力学设计的靠椅上,宽大的黑色木制桌面摆满了泉小姐千叮咛万嘱咐必须要在周一前批复好的文件。
但我却没办法处理这堆积如山的工作,因为我的肩膀上缠着一只宛如吸了过量猫薄荷的咒灵。
青年毛茸茸的头搭在我的肩上,灰色的发丝散乱在我的脖颈处,带来微痒的触感,特意变出来的狗狗耳朵还毫不矜持地怼到了我的唇边。
我深吸了口气,忍无可忍地放下手中的钢笔。行吧,今天不解决这个障碍,看来是别想完成工作了。
我将咒灵八爪鱼样环在我腰上的手使劲掰开,那双修长好看的手敌不过我的力气,哪怕用力到泛白也只能无能为力地一根根松开。
真人转头看着连蹙起的眉头都让咒灵心动的女孩,被强制分离的不悦促使更加用力地将自己贴上去,整大只咒灵都撞入了我的怀里。
我视线的死角,青年卷翘浓密的睫毛垂下,遮住疯狂颤动的眼球,过分分泌的激素刺激着人类形态的脑子,满心都是想将她一口口嚼碎,全部融进身体里的冲动。
他的声音都仿佛融化的热糖,甜腻腻还拉着丝。
“飞鸟,不要,真的好喜欢,好喜欢,想把你全部都吃进身体里去。”
我低下头,从埋在我腹部的一大坨里精准地摸索出他弧度圆润的下颌骨,用力地将他的脑袋抬起。
这家伙乖巧地蹭着我的手指,眼睛像吸多了粉一般迷离,他像是已经为我神魂颠倒,但好感度面板上纹丝不动的数字,和他嘴里不停分泌什么的模样以及身上那迫于强弱分明而努力压制的贪婪杀意却让人清晰地意识到这份所谓的“爱”究竟是何等虚伪与扭曲。
我眼神冷静,仿佛听不见他的喘息呻吟,空闲的手在他眼前晃了晃,严肃地像在做什么学术研究一般。
“想吃吗?”
真人的目光随意那根白皙的手移动,眼中难以抑制地流露出渴望。
“唔,看起来荷尔蒙作用在你身上体现成食欲了吗?”
“飞鸟……”短短两个字,被他说得九转十八弯,漂亮的眼睛里是对我如此冷静的不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