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她极力忍住,但还是偷偷看了茶杯好几眼。我猜测她把毒下在红茶里。她看着死者的尸体时,是欣慰的。她的眼泪不是害怕,而是高兴。她和死者一定认识,这是复仇。”五条悟声音冷静仍戴着墨镜,看也没看那个服务员。
那个服务员的瞳孔猛然睁大,脸上露出一丝惊恐(y)(h)。手冢结月鼓掌叫好,“分析得不错。看来我们可以早点回去了。”
“证据那种东西不是警察需要的吗?我们可以走了吗?”五条悟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
“还是不行,你们需要做个笔录。”目暮警官摇头。
手冢结月站起来伸手掐五条悟的脸,确认这是本人,“你看过《微表情分析》、《犯罪心理学》之类的书?”
“喂,你干什么?怎么?你嫉妒吗?”五条悟眼中闪过一丝戏谑,嘴角坏笑,拉长语调。“这次是我赢了。”
“赢这一场罢了。下次测验再比。那边的女士,你快点认罪,我们都省事。”手冢结月不耐烦地喝道。
黑色眼睛的服务员眼泪大滴大滴地落下,坐在地上,用手捂住脸:“你们在说什么啊?怎么能随便指认我是凶手?”
手冢结月胸有成竹地说:“查她们的人际关系。她刚刚听到人际关系时,反应比较大。她们的人生应该有交际。她是在后厨下的药。药瓶还在店里没有处理掉。”
服务员抬起头,红着眼睛哭诉道,她叫柳井琴美,小学时,西秋小百合带头霸凌她,把她关进厕所隔间,往里泼冷水。把她的课本撕毁,丢进水池。给她取外号,让全班羞辱她。她不得停学,进行长达一年的心理治疗后转校重新开始。
可是,当她再次遇见西秋小百合时,对方已经忘记自己曾经霸凌过她。凭借良好的出身,过着优渥富足的生活。
“这番话留着对法官说吧。记得哭得更惨一点。目暮警官,我们可以走了吗?”手冢结月眼底流露出些许惋惜。
“你怎么能这么轻描淡写地说出这种话?你知道冬天湿淋淋被关在厕所的感觉吗?寒气从身体的每一个缝隙钻进来,不管怎么求救都没有人理。”柳井琴美崩溃地扑在地上,如同发出如同杜鹃啼血般的哀鸣。
“嗯。这句话不错。不管是对着媒体还是法官,都可以这样说。”手冢结月点点头,拿过庵歌姬手上的袋子。“走吧。现在回去还可以午休。”
众人眼神复杂地看着手冢结月。真是理智至极的想法。
五条悟把打包好的蛋糕拎着,手冢结月震惊:“这里的蛋糕你还敢吃?”
“有毒的不是那杯红茶吗?”五条悟奇怪地反问。
手冢结月:这是大少爷出身吗?连她都不敢吃这里的蛋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