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水中被男人大掌支配的颤栗感袭来,魏鱼忙喊了声:“江冬子!”
不多时,脚腕处多了个凉凉的触感,江饮冬在那只白皙的脚掌踹到脸上前松手躲开,“好了。”
魏鱼低头看,那挑缀着大颗珍珠的红绳正牢牢戴在自己脚腕处,松紧正合适。
“……”
细瘦白皙的脚踝上,青筋蔓延出漂亮的弧度,红绳横亘其上,珍珠映衬下,脚背的那块皮肉仿佛都泛着浅淡盈润的光泽,有种雌雄莫辩的美感。
魏鱼拨弄那颗凉丝丝的大珍珠,嘟囔,“带脚上干嘛,全被裤子挡住了,谁能晓得我带了饰品啊。”
“那就只给我看。”
江饮冬学着他,也去拨弄了下,魏鱼警惕地坐好,双脚屁股底下,藏的严实。
江冬子指不定有那什么癖好。
“我去把那两兄弟带来,有事让他们找我,”江饮冬俯身碰了碰他红润的脸庞,“在我回来之前,千万不能出门。”
“你说的生意人,真的会做那些绑票杀人的事吗?”魏鱼坐累了,趴在床上支着脑袋。
江饮冬微顿,摸了摸他的头,“以防万一,不想在你身上出一丁点差错。”
魏鱼抿了抿唇角,好似被灌了口蜜糖,软声说,“那你快快解决,别耽误我们成亲。”
江饮冬:“别急,多养几日。”
魏鱼闻言腿根隐隐作痛,瞪了江饮冬一眼。
“你一定要平安回来啊!”
他忽地双目含情,哀怨地拉着江饮冬的大手,活像与丈夫诀别的小媳妇,“我会乖乖等你归来的。”
江饮冬抽回手,冷着脸在他翘起的腚上扇了一把。
宽敞的卧房里,一声闷哼拐了好几个弯。
——
胡同里。
“你、你还敢找来!”纪宁盯着李秀才,眼里又恨又恼。
“怎么?那事分明是我遭了秧,被你坏了名声。”李秀才吊儿郎当堵着纪宁的路,“你倒好,一声不吭跑了不说,回头就傍上了别的男人,不得给我点补偿?”
纪宁转身就走,不愿理这无赖。
当初找上李秀才,是看上了他风流儒雅的外表,又是读书有功名的人,若梁景新忘了他,还能留个退路,万万没想到,李秀才内里竟也是一团烂絮。
胳膊被人一把拽住,纪宁挣脱不动,扭头看见李秀才变了脸,面露阴沉,“那事你还瞒着你男人吧?我都瞧见了,你傍上的不是一般人。”
纪宁嘴唇咬的泛白。
“你要不乖乖给我点好处,届时未出嫁的宁哥儿半夜三更爬上秀才床的事,可就不止在茂山村流传了。”
“你要多少?”纪宁甩开李秀才的手,往后退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