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跟着起哄,看他们那架势要往里面挤,好像要做什么一样。
果然她很快就意识到不对劲了,那个干瘦的汉子往里挤不说,还在吆喝着工钱拿不回来了,东西拿走抵债也一样。
“反正我不管,这钱欠了这么久,总不能到最后没有了吧?现钱拿不到那就拿东西抵,厂里的东西总之一点钱。”
“就是那茶叶,我们也可以拿一些回去卖。”
有一就有二,有人带头在前面起哄,后面的人自然就跟随了。
只见那些人想推开林佩兰往里面几林佩兰虽然瘦弱,但是手上的力气还是有的,张开双手就把那些人推了回去。
在装茶的林家人已经坐不住了,大家都跑了过来拦在厂车间门口不让他们进来。
“我看大家都冷静一点的比较好,不是不还钱,咱们这不是在想办法把茶叶卖了还钱吗?你现在拿回去,不说卖不出去,即便是卖出去也抵不了你的工钱,有什么用呢?”
“你是什么人?我们凭什么相信你这刘家的事,你恐怕做不了主吧?”
又是干瘦的那个汉子开的口,林佩兰看出来了,今天这场闹剧恐怕就是这个人组织的。
“我虽然做不了刘家的主,但是我知道人情冷暖,我相信诸位在刘家没有经过这些变故的时候,都没有亏待过你们吧?现在人家有困难,你们这样落井下石,合适吗?”
毕竟都是长久共事的人,林佩兰志这么一说,其中就有几个已经停下了脚步,不好意思的退到了身后。
就看那举动林佩兰就知道之前的猜测是对的,果然是那干瘦的汉字煽风点火,鼓动这些人来闹事的。
本来有十一二个人,有一些停下来不前之后,剩下的几个在林家人手拿条凳扁担的衬托下,就显得有点势单力薄,不自觉的就往后退。
这下就只留下了干瘦的汉子,一个人在前面,仿佛被孤立了一样。
可他显然不觉得这有什么纸,回头看了他们的同伙一眼,冷笑着对林佩兰道。
“我看姑娘你也是经常在镇上收茶叶的人,该不会是你已经买了这刘家的茶厂,现在故意轻飘飘的打发我们,好让我们的钱打水漂吧?”
“是呀,林姑娘我们经常也把生茶卖给你,你也知道我们家里的情况,可不能做昧心的事情了。”
“对呀!就靠这个养家糊口了。”
刚刚平静下来的人嘛,又燥动了起来,一下又挤过来了。
这干瘦的还是一个刺头,而且在这群人里面说话还挺有分量的,恐怕今天这件事不给个说法是不行了。
可是那是刘家的事,刘家良自己又没有在这厂里边,林佩兰也没法做他的主。
“你们放心,刘厂长不是那种背信弃义的人,大家的钱一分都不会少得。”
“没错,我的话原来怎么说,以后依然是怎么说,大家的钱一分钱都不会少,即便是要饭我也会给你们要回来。”
闹事的人背后响起了一道掷地有声的声音,有那不好意思的人自动退开,林佩兰看去,就看见刘家良气息都没有喘匀,胸口在剧烈跳动,大概是有人给他通风报信才赶回来的。
“刘厂长,听说你的厂子要卖了,有这回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