宛然面色羞红,脑子沉甸甸晕乎乎,明知故问:“怎么帮?我不会啊。”
贺羽笑,隔着里衣捏住她的一只乳尖,引得她一激灵,差点叫出声来,只听他说:“先前不是帮过吗?姑娘怎的不记得了?”
他拉住她的手,带着她向下探去:“我帮姑娘回忆回忆吧……”
他带着她解开自己身上的亵裤,一下弹出粗硬的肉棒。宛然的手小小的一只,被他包裹着握住那肉棒,缓缓上下撸动。他声音嘶哑:“小碗儿记起来了吗?”
宛然突然羞得要哭出来,手心里握着的滚烫男根在她的抚摸下又大了一圈,她感受到尖端渗出的液体沾到了她手上,又随着动作抹回他那里,很是色情。这样往复数次,两人都是大汗淋漓,里里外外都湿漉漉的,但总达不到终点。宛然渐渐的有些难耐,支支吾吾地求饶:“记起来了……公子,我记起来了……”
贺羽喘着笑道:“不急,再多来几次,加深记忆。”
女孩却急了,挣脱开他手的束缚,又脱了里衣,主动向他贴上去。贺羽感到她腿间黏稠的水意,与他不相上下,顿时欲念更重。他摸了摸她的腿根,调笑道:“这么一会儿便湿了?”
宛然敏感异常,被他这样摸得瑟缩了一下,身体却又不由自主努力与他相贴,道:“公子又吊着我。”
贺羽不言,却身体力行地轻轻拨开她的双腿,将那男根一点一点纳入她的小小房室。
宛然以为他还要哄两句,对突如其来的入侵毫无预料,瞬间全身绷直,“啊”的叫出声来,双腿双臂紧紧缠住他,随着他的前进不断收紧,如此同等的感受,像与他是连体人——只不过现在确实契合连体了。
贺羽一边推进,一边吻遍她的全身上下,最后在女孩丰满的胸乳前流连忘返。她身板说不上结实,平日里看起来如春日柳枝,弱不禁风,宽衣后两只乳却实在不小。
他咬住乳尖,舌头经意或不经意地蹭过最敏感的地方,惹得她频频求饶。身下还与他不断抽插着,发出“啧啧”的水声,一次比一次紧密契合。这样的频率使宛然几乎无法说出完整的一句话,用尽她那把好嗓子,高高低低地吟叫着。
直到一炷香快燃尽,留着一点猩红的尾巴,二人才加快了节奏,在震颤与喘息中结束这场迷乱的性事。
(母胎solo纯良无害的作者本人冥思苦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