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湿了?
霍昀架起她两条腿,俯身凑近看她那处。
意料之外,那里居然是粉红色的,非常干净。阴阜饱满如馒头,毛毛柔软稀疏,乖乖地服帖其上。那道缝因为双腿大张而微微张开,现出一道水光,他伸手轻轻掰大缝口,看到里面的紧窄穴口内团簇的红色嫩肉微微翕合。一道晶亮的淫水从中淌出。
他看得有些口干。
在他们的内部培训中,经常提到一些并不科学,但据说是民间多年秘传下来的知识。比如根据相貌推断女子的“性情”是否淫荡易勾、根据外阴判断这女子的性能力等。
如果那些知识是真的,那眼前的这个花穴,就应该是少见的馒头穴,一线天,阴阜饱满、甬道紧窄且褶皱极多,男子逡巡其中极易得到满足而早早缴械,要满足此类女子,得有充分的前戏,让其淫水泛滥、快感积累得快要高潮再进入才省事。
符杏不清楚自己下面是一副多么诱人的光景,她觉得黏黏腻腻的,见他光看不说话,怕他是嫌那里脏,就有些不好意思,“要不拿纸擦一下?”
他却以为她嫌他手指脏,让他把手插进去之前先弄干净些,毕竟刚才沾了精油给她做按摩。
“不用,我不伸手进去。”他没来由有些情绪。
虽然答非所问,但符杏没有太纠结这个问题,因为很快,男人在她的私处上充分展示了一个金牌按摩技师应有的高超技艺。
他把她两条腿放下,自然张开,自己挪到她身侧跪下。
把掌心搓热后轻覆一掌在她的阴阜上,另一只手则在她的身上游走。
这样的抚摸干燥而温暖,酥酥麻麻,让她很放松很舒服,却不是因为情欲。
但当掌心的高出的热量都渡到她身上后,他开始真正动作了。
放在阴阜上的那只手,围绕阴阜,由内而外,或抚,或揉,或压,或弹,或挑,或勾,轻重交替、不时变换着来打着圈按摩,还不时掰开那鼓胀饱满的馒头肉检视;另一只手则轮流逗弄那两团洁白的乳肉及其上方挺立的红樱。
如同名士抚琴,奏响的是天地阴阳和谐之声。
“嗯啊~嗯,嗯,嗯啊……”符杏化身成名士手下的那把琴,发出的动人呻吟,是对抚琴者高超技法的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