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诏一路揽着她,挡住了她的脸。
此刻,蒋意歌正坐在薄诏的车里。
中间的挡板升了起来,不过两人什么都没做。蒋意歌倚在薄诏的怀里,闭着眼睛装醉。
临走的时候,薄诏问服务生拿了几个套。
这种地方,这种东西是标配。
都说男人的三分的酒意能演成七八分的醉,蒋意歌觉得自己也差不多。
借着喝醉酒,什么事都能做。
反正是一起酒后/乱/性。
薄诏看着怀里的蒋意歌。
她的嘴唇红得过分,还破了一点皮,头发也是乱的,正乖顺地靠在他的怀里,整个人看着也不清冷了,身上像是有什么被破坏了,出自他手。
隐隐的征服感和成就感刺激着更深的欲/望。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移开了眼睛,看向车窗外。
他借着“喝醉”提出来让她跟他走,没想到她会答应。
原来她喝醉了这么好说话。
他还在犹豫到底要不要趁人之危。
车里很安静,蒋意歌和薄诏各怀心思。
十几分钟后,车停了下来。
他们到了。
薄诏低头看了眼怀里的人,“蒋意歌。”
“嗯?”毕竟也是真的喝了酒,蒋意歌倚在薄诏的怀里,差点真的睡着了。
隔了两秒后,薄诏说:“到了。”
蒋意歌直起身体。
薄诏看着她下了车。
下车后,蒋意歌回身看了眼薄诏,发现薄诏在看她。她移开了视线。
薄诏搂住了她,“上去?”
“嗯。”蒋意歌的心跳有点快。
好在薄诏喝多了,不然说不定会发现她是清醒的。
薄诏住的是大平层,地段非常好,周围一点遮挡视线的建筑物都没有。
出电梯进门后,蒋意歌有种新鲜和紧张感。
这是他的地方。
从订婚到结婚,这么多年,她是第一次来他的地方。
她刚看两眼,就被薄诏抵到墙边,低头吻了下来。
对薄诏来说,在自己的地方就更加肆无忌惮,压抑下去的欲/望在这里像是得到了一把稻草,瞬间烧得更旺。
那种昏昏沉沉、像是醉酒的感觉又来了,蒋意歌的身上出了一层汗。
在她喘不过气来的时候,薄诏松开了她,亲她的侧脸。
她倚着墙,双手环着他的脖子,闭着眼睛。
呼吸被他的亲吻掌控。
他的吻落到了她的颈项上。她整个人颤了颤。
紧绷之后是短暂的清醒,她忽然想到晚上跟在他身边的女人,还是觉得膈应。
她偏了偏脑袋,不让他亲。
薄诏亲到了她的头发上,抬头看她。
蒋意歌:“香水味不好闻。”
她只有借着这种机会才能说出真心话。
薄诏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说的香水味应该是他晚上沾上的。
他看了看蒋意歌。
鼻子这么灵的么?
“那怎么办?”他问,“脱了?”
脱了哪里够。必须要洗干净。
蒋意歌:“去洗澡。”
薄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