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来我往的敬酒几轮,薛晨喝了快有一整瓶啤酒,他忍了忍没忍住,屈手撞了撞沈朝行的右手,小声的在他身侧道,“还没告白呢?”
薛晨的话虽然没带主语,却是不言而喻,沈朝行伸向桌面的筷子顿了顿,而后如常,他道,“别多管闲事。”
薛晨笑了笑,继续和沈朝行说悄悄话,“你也有不如我的时候。”
沈朝行把原本想夹到自己碗里的油麦菜拐了个弯放到了薛晨的碗里,“绿色的,多吃点,对身体好。”
薛晨知道沈朝行这是在暗示自己小心被绿,但他脾气好不计较,乐呵呵的说,“嫉妒让人面目全非,面目全非啊。”
李雪白左手边坐着沈朝行,右手边是当初和她在学生会关系比较要好的苏真。
圆盘转动三圈,把想吃的菜全吃上起码两个轮次后,苏真欣赏起坐在她左手边的金童玉女。
好看的人摆在一起就是赏心悦目,苏真原本觉得自己饿的能吃下一头牛,可简单垫了肚子后,她却忽然有了新的人生感悟:美食想吃的时候花钱就能买到,可和谐美好的风景线却是可遇不可求。
“苏真。”李雪白很难不察觉苏真仿佛凝在她这一侧的视线,她扭过脖子,对上苏真略显得痴汉的视线,“你吃饱了吗?”
“还没。”苏真道。
“那你不吃吗?”李雪白问。
苏真认真想了想说,“不吃也不是不可以,毕竟你和沈朝行摆在一起的画面可比这一桌子菜有吸引力多了。”她握了握拳,眼睛亮的宛如冒着小星星,十分夸张的道,“那什么成语说得对,秀色可餐,看着你俩我可以绝食三天。”
“你......”李雪白表情复杂地问,“你这样多久了?”
苏真一开始没反应过来,愣了一秒后,才懂了李雪白的意思。
“你是说我的病情吗?”她开始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起来,“也没多久,就是从毕业之后就这样了,不过你放心,我看过医生了,医生说没什么事,不是绝症,不用吃药,而且他还说这病就算反覆发作也绝不影响身体,只要顺其自然就能好。”
“好吧......扯不过你。”苏真的一番发言成功的让李雪白无话可说,她道,“我认输。”
“果然啊,甜妹万岁。”苏真两眼放光般的道,“白白你连无语的样子也好甜哦。”
“你......苏真......”李雪白忽然觉得自己身边这是坐了位痴汉,“你这已经不是病情了,是变态了。”
“不是啊,我没变态,只是毕业之后惨遭社会磨砺,我突然就觉得只有甜妹才是人生的意义,是我每天工作不起义的动力。”苏真双手合十握拳放置在胸前,摆出祈求的样子,“好嘛,正好今天遇到你,快来给我吸两口,让我被治愈治愈。”
正当苏真想要有所行动对李雪白上下其手动手动脚,去捏捏那垂涎已久软乎乎的颊肉的时候,倏地对上了沈朝行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