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叫……”小丫头缩在爷爷身后望着秦昆,“他扎着辫子,像坏人……”
呃……
秦昆僵在那,解开发绳,饶有兴趣地探去身子,俯瞰小丫头:“现在还像吗?”
小丫头眼中含泪:“现在就是!”
老头不好意思地用笑声圆场,秦昆也停在逗弄:“好了,叔叔可不是坏人,叔叔其实是搞艺术的。”
秦昆模仿着元兴瀚萧索的眼神,那副追求艺术的沧桑感,和区别于旁人的特殊气质,似乎让小丫头信了几分。
“真的?”
“当然了。”
“我爷爷和爸爸也是搞艺术的,我也学了不少,你是哪方面的?雕塑?绘画?音乐?”
小丫头大眼睛期待地看着秦昆,似乎这个身份将他们拉近了不少。
秦昆则是又变得有些尴尬。
我尼玛……碰见艺术世家了?
这么巧啊……
“咳,我是绘画……”
“叔叔,我能看看你的作品吗?”
“我是绘画艺术里给人当模特的……”
小丫头嫌弃地撇撇嘴道:“爷爷,叔叔骗我……”
老头又一次大笑起来:“小兄弟就别逗我孙女了,不过看你的样子确实适合当模特。”
一路从临江到桑榆,秦昆和爷孙俩聊了不少,二人也发现秦昆懂些绘画方面的艺术,但绝不是这一行的,这个年轻人手心有个骨灰坛纹身,是全身上下最特别的地方,老头问了含义,秦昆说是辟邪。
这一下,老头竟然接着说了破天荒的三个字:“管用吗?”
出了火车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
桑榆城的天灰蒙蒙的。
北地特有的干燥在这里彰显的淋漓尽致,深秋季节,空气质量也变得差了起来。
老头和他孙女是沿海人,来北地是拜访一些高人的,听他隐晦说过孙女身上出了事,似乎和中邪有关,他一路从沿海北上,拜访了几个别人介绍的高人,都没法解决这事。
秦昆倒是仔细看过那小丫头,没任何鬼气,便安慰老头让他不必太过担心,老头也是不愿多提孙女的事,话题不了了之。
作别了爷孙俩,秦昆朝着站外走去。
左近臣、宁不为都不在,秦昆也不知道马晓花的住处,索性谁都没拜访,直奔土娃的老家。
赶完火车坐大巴。
大巴完了是面包车。
土娃老家偏僻的可以,面包车将他拉到村口,秦昆都以为村子着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