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心虚扯谎一边想着明天再叫上阿花和白布一起练一下球,以为这个话题就这样掀过去了。
结果西谷夕像是变魔术般掏出一个排球:“那我来跟你练习。”
我:“……”
从哪里变出来的球??
然后就莫名其妙地开始在这块空地上垫球玩。
我见识过西谷夕的打球技术,但他的技术似乎和他的教学水平呈反比。
……总之我get不到他的意思!很直觉系的打球方法!
他给我演示动作,嗖一下砰一下的,我打过去的球就被他稳稳接住。
我小声:“不明白……”
西谷夕用指尖转着球,挠挠头提议:“那……来垫球?”
我:“好咯。”
他的意思是没准我打着打着就能get到了。
不久前一直坐在草地上,我的裙子和制服长袜上都沾了不少草。
我站起身时发现自己身上的杂物,便再度坐下,伸直腿,认认真真地清理着沾上的草叶。
“……!”西谷夕飞速地移开视线,又移动回来一点点,但是还没触及到我便再度飞快地移开,异常挣扎。
我没察觉,只是低头清理。
西谷他坐在我身边,我瞥一眼,发现他上衣和裤子上都粘着不少草,便很有爱心地伸手帮他掸了掸。
先是上衣。可能是他刚刚倒在草地上的缘故。
我伸手,不轻不重地在他背上扒拉着粘上的杂草。
指尖能感受到青涩的肌肉线条。
我随口聊天:“打排球的是背肌也很发达么?”
“还、还好吧。”声音像是纠结又享受又忐忑。
“噢。”我没在意,安慰道,“你肌肉不错,就是还挺僵硬的。”
我表姐之前是练田径的,经常会叫我帮她按背按腿或者踩背什么的,所以该如何帮运动社团的人放松这件事——我很熟练,也很坦然。
说着说着,我张开手,熟练地用指腹按了按西谷夕背上的肌肉,并沿着我记忆中的路径捏捏,揉揉。
西谷夕的声音听起来仿佛理智在挣扎:“——可以了……!!”
我了然,可能是怕痛。
和撞击的疼痛不一样,按摩的痛难以言喻……
有些人不经按的。
手下的身躯变得比之前还要僵硬。
处理完上身的杂叶,我发现他从大腿到小腿,也沾着不少。
我:“乌野制服还挺亲近自然……”
一边吐槽一边伸手,先是拍干净他大腿处的草叶,我的视野随即下移。
隔着裤子碰到他紧实的小腿,转眼间刚刚还在他指尖的球便砸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