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弄好之后跑去敲响温时聿的房门……
灰色的大床上
两具白皙的肉体交织在一起,喘息,大汗,还有那带着粉红的指尖。这一切的一切,都在突兀的敲门声中戛然而止。
温时聿猛地从睡梦中醒来,眼神在一秒后变得清明。
下身的特征还没有完全消退,他随手拿起一件睡衣披在自己的身上,“谁在敲门。”
“我。”
故年年的脸从门缝里出现,让温时聿眉头猛地一皱,“半夜过来为了什么事?”
“我旧伤犯了。”
褚亦安从门缝挤进去,然后讨好地看向温时聿,“伤口太难受了嘛,所以想问部长有没有药。”
“你应该问酒店。”
温时聿站在门口,赶人离开的意味明显。
褚亦安站在屋内顿了顿,说句实话,这让她卖惨确实难了点。
但游戏不易,该干的还是得干。
“部长是这样的,您这次叫我出差,我除了练习了些交际舞和礼仪,什么都没准备。若说咱们出门完全没危险,那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
上次有您和同事及时赶到,救我一条小命。
但我哪能保证自己每次运气都这么好啊……”
褚亦安絮絮叨叨地铺垫半天,给温时聿都听烦了,“有话直说。”
“我就是想问下,能不能申请一个外骨骼机甲?您看如果有武器的话,我不仅能保护自己,还能够保护您呀!
您想想被直接割成两半是什么一个感觉?”
她掀开自己的衣服,露出肚皮。
在白皙的皮肤上,那根用细绳勒出来的印子格外显眼,“就我这伤口,现在还在痛。不信你摸摸……”
她拿着温时聿的手,放在印子上。
温热的触感和柔软的肌肤,让原本做了个不是太好的梦的温时聿一下子起了反应。
温时聿下一秒捏住她的腰,顺势坐在沙发上,“故年年,你当我不知道你的伤口已经完全好了吗?
拿绳子勒出红印就想骗我,你知道骗自己上司的后果吗?”
褚亦安闻言一愣。
她就说温时聿实在太聪明了,根本就不好糊弄。这种时候就别解释了,站起来道歉,承认错误就好。
然而她刚想站起来,腰上的手又用力地将她按下。
褚亦安这时候猛地发现,自己现在的姿势正好跨坐在温时聿的腿上,有些……太过暧昧。
“你想要防身的武器也不是不可以给,但是你能用什么换呢?”
“我、我能用什么换?”
“深夜,酒店,一对成年的男女……你说呢?”
他眼神深邃,带着一种别有意味的目光看着她。那瞬间温时聿莫名失去所有光环,好像仅仅就只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