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还欠我一条烟?”白杨想起了很久以前的一个玩笑。
“嗯,那时候想送给你烟是真心的,但是现在觉得不好,你抽烟已经很凶了,不能再给你送不健康了。”樊星然道。
白杨一撇嘴:“那就要抽好烟,我身-体就健康了。”
樊星然笑了,发出了很明显的笑声,他们之间的氛围正常的没有任何异样。
“有句话我和办公室的人说过了,我还是要和你再说一次。”樊星然在副驾驶上,看着前方,神色有些飘忽,“不要和别人说你和我很熟悉。”
“会咋样?”白杨问道。
樊星然并没有回答,只是说:“希望你能这样做。”
白杨握着方向盘,虽然不说话,可樊星然却很显然的能感觉到白杨的郁闷。
到了中央大街,樊星然下车的时候,对白杨说:“谢谢。”
“以后出来喝酒。”白杨道。
“好。”
樊星然站在路边,看着白杨开车离去,将口袋里的神髓取出来,别在了头发上。
他的手中提着他在办公室内的一个很小的袋子,他没有往办公室添置任何东西,在离开的时候,能带走的东西也寥寥无几。
樊星然从袋子里掏出了一支笔,站在寒冷的路边在手心中画下了召唤阵,没有召唤,而是就这样握紧了手。
在张开手的时候,手指在冷风中被剥夺了温度,而握紧的手指在手心,则是被手心的温暖回温。
已经快入冬的天色很晚了,下班的人很多,走在人群之间,却没有任何人会在意樊星然。
樊星然去了超市,采购了很多昂贵的礼品和水果,之后才缓步走向回家的道路。
从头到尾樊星然对周遭的一切都不感兴趣,不曾对周围投出任何一道目光。
樊星然去了百岁小区门口的百岁商店,张阿姨在看到他之后很热情的上来和他说话。
并不是很常刷论坛和网站的张阿姨,一直在学习没空看手机的张姣姣,只喜欢刷短视频的张叔叔,以及现在还在外地工作的张乐乐。
这里的人,并没有任何人有渠道知道现在他的事。
樊星然将礼品放在了张阿姨柜台的桌子上:“张阿姨,给您带了点礼物。”
“嗯?咋回事啊?今天过节吗?”张阿姨疑惑的很,樊星然给她们送礼也不是什么很少见的事情了,但是这么普普通通的日子里突然送个礼物她还是很疑惑的。
“不,只是有件事我想和张阿姨说。”樊星然缓缓道。
在张阿姨的目光之下,樊星然撩起了自己的袖子。
在那拴着狗头的手链之下,已经经过了一年多而淡化了很多的伤痕。
“是关于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