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镇上转了几天,自由自在的感觉挺好,没有蓝眼睛,没有臭丫头,袁天罡一个人不知道有多快活。
如果不是走出镇子的时候被无形的力量弹回来的话,他会更开心。
蓝眼睛肯定早知道他走不了多远,还假惺惺地说什么可以离开。
现在,他想冲回去暴揍蓝眼睛一顿。
可要是在家的是那丫头……
他不想看到她。
他才不回去!
这两个人都让人火大,气得袁天罡又捏碎了一个茶杯。
这次是右手,两个手都让他包上,看他晚上还能不能用手再给他整出动静。
然后这天晚上,袁天罡平躺在客栈的床上,一柱擎天。
不存在的小手扶着他的性器,湿哒哒的小穴含住了龟头,一寸寸地坐了下去。
从他离开家都过去多少天了,他们天天晚上都这样。
他把他的手弄伤,她就坐在她身上扭屁股是吧。
心里有别人,还绞得那么紧,贪心的丫头。
那家伙还挺腰,腰好是给他这么用的。
信不信他现在把腰也弄伤,看他怎么……
“嗯……”
那两个人又接吻了。
大概那丫头又累了,他坐起来用胳膊环抱着她深吻。
她唇色樱红,不需要涂口脂就极美。
但她今日大概是涂了,舌尖传来一股桃子味儿,不是她本来的味道。
女为悦己者容,她是为他上妆了?
袁天罡看着床顶,目光呆滞,不只是身下,胸口也不大舒服。
那家伙倒是很兴奋,用牙齿咬得她发颤,搂他的小胳膊缩得更紧了,娇嫩的双乳贴着他的胸膛,剧烈的心跳传递给他。
两个人、不,是三个人的心跳得都很快。
心跳停顿了一瞬,他们分开了。
身下黏黏腻腻的,淫水混着精液顺着腹股沟流了下来。
根据以往的经验,那家伙不会来第二次,抱着那丫头去清理完,就会直接睡觉了。
他现在手包着,不会不管她了吧。
袁天罡嗤笑自己想太多,他那么宝贝那花心丫头,怎么也不会委屈她的。
因为她说要给他生孩子。
所以就算她刚和他确认关系就说别的男人很重要,就算她夜夜和他欢好之前都要郑重地把那破珠子取下来收好,哪怕他根本不能尽兴都要甘之如饴地陪她上床,事后还要克制自己的欲望照顾好她。
真伟大。
只是每天晚上来这么一出,吵到他睡觉了,这状况要持续到她怀上为止吗?
袁天罡烦躁地闭上眼睛,他又没有射,不需要清理,可以直接入睡。
可想到怀孕,就忍不住接着往下想,生下的孩子是什么样的,长得像谁。
他们两个的孩子,如果长得像他,岂不是和自己也很像,还是像她比较好,那样……漂亮,只是别和母亲一样花心就好……
袁天罡迷迷糊糊睡着了,醒来之后心情复杂,反正出不了镇子,索性几天没出客栈。
这几天夜里挺安稳,起初他欣慰那两人终于不闹什幺蛾子了,日子一长,他心里有点打鼓。
什么都不做,不是他们的路数啊?
不会怀上了吧?
想想也不可能,把脉哪有这么快。
那是她不舒服?
可不良帅好像也没给她输内力。
他每天晚上都抱着她睡,袁天罡觉得她安安静静的,倒是不良帅挺躁动的,但最多也就亲亲摸摸没做什么让他睡不着的事。
所以,他出去逛了几圈,然后就听到路人恭喜他要成亲了。
他们安静了几天是这个原因啊。
袁天罡想起他是说过把樊巧儿嫁出去这回事,当时就觉得奇怪,果然是准备嫁给他自己。
要是嫁给别人,他们这关系,新郎岂不是成了冤大头了?
当然,如果是嫁给他自己的话就是另一回事了。
回到客栈时,袁天罡放空,躺在床上。
醒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他不是自然清醒的,而是那两人又开始缠绵了,他的身体有了反应。
成亲之前那么亲密真的好吗,他们前几天不是没有……该不会今天就是……二月十九,宜斋醮、祈福、求嗣、嫁娶……
“哼!”袁天罡抓紧床单,不良帅的手好了,他又得摸点别的转移注意力了。
不够,还远远不够。
他心里不舒服,不良帅害他违背承诺了。
樊灵儿说那些话也有故意耍赖的成分,不良帅不想听也正常。
但是,凭什么要连累他。
不良帅来历神秘,总有一天会消失,他答应樊灵儿要照顾樊巧儿一辈子本就是妄言。
如果只是做“兄妹”,他把她嫁出去,即使离开了,袁天罡觉得自己顺便关照她一下也行。
但成亲的是他们俩,到不良帅走的时候,让他怎么和樊巧儿相处。
不,他要去阻止他们。
心念一动,他已到了竹屋前,张灯结彩的,颜色真刺眼,袁天罡径直走到自己房门口,樊巧儿正好高潮了,靠在他怀里娇喘,气息喷的他耳热,不良帅还没把东西拔出来,袁天罡感受到他舍不得,想再和她亲近亲近,每天只能做一次,他憋得也难受。
不良帅好像不打算忍了,胯部轻微挺动,敏感的穴肉咕叽咕叽地往外沁着水,俩唇相接,她情动地更加厉害,搂紧了他的脖子,香气熏得袁天罡头晕。
袁天罡明白这家伙为什么偏爱观音坐莲了,在被她包裹的时候把她整个抱在怀里,鼻尖是她情动的香气,耳畔是她娇媚的呻吟,眼前是她不满情潮的俏脸,他很爽吧。
不知在外面站了多久,等到二人再次攀上巅峰后,袁天罡推开房门走了进去。
樊巧儿还没缓过来,听到门开了,不自觉朝那边望去,朦胧的人影有些熟悉,疑惑道:“爷?”
不良帅和他的感觉共通,知道他站在门外,见他进来,立刻给她披上薄衫。
樊巧儿没搞清楚是不是自己看花眼了,顺从地往他怀里躲。
房间里两人欢好后的味道闻得袁天罡皱眉,看两人抱一起,樊巧儿还躲着他,表情更谈不上和善了:“你们不能成亲。”
不良帅抚着樊巧儿的脊背:“为什么?”
“因为你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消失。
“会什么?”
不良帅打断了他的话,反正这句也不重要,他接着道:“这丫头很烦人,要是兄妹,日后我还能顺便照顾一下她,做妻子万万不行。”
“你觉得她烦?”不良帅挺了挺腰,樊巧儿发出一声嘤咛。
他还没拔出来,休息几天是让丫头为新婚之夜攒体力吗?
袁天罡喉结滚动,声音有点发颤:“对,从第一眼起,我就觉得她很讨厌,身上有伤,带个还路蹦蹦跳跳的……”又受伤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