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是他勾着沈修卿,求着他搞狠点,最好往死里搞,别管死活。
于是这是许砚辞被弄得最的一次,淌着泪,连阴阳怪气的力气都没有了,意识半清半醒,沉昏昏地在床上睡着。
他们这几天昼夜颠倒,等许砚辞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
许砚辞睁开眼睛,视线先在房间巡视了一圈,意外地发现沈修卿不见踪影。
奇怪,怎么不见了。
这家伙不是很黏他吗?
许砚辞摸过床头柜的手机,看了眼日历,发现现在已经是沈修卿易感期该结束的第四天了。
所以,这是易感期结束了吗?
许砚辞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起来洗漱换衣,又在别墅转了一圈,发现真的找不到沈修卿的人影。
许砚辞顿了下,后知后觉。
沈修卿估计是易感期一过,脑子变好了,还在继续跟他生气呢,能被找到才怪。
但许砚辞是真没时间去哄他了,换了套衣服,就往公司跑。那边因为他的缺席耽搁了太多事情,忙到了半夜四点多,才勉强处理完。
他干脆在公司住了,等到第二天晚上,所有事情都处理好了,才回别墅。
许砚辞回去,沈修卿没有像往常一样在休息厅等他,偌大的别墅里一个人都没有,冷冷清清。
他洗完澡,擦了擦未干的头发,看着房间外空荡荡的走了,叹了口气。
许砚辞忙了两天,累得很,再加上这两次都找不到对方,就干脆不找了,直接去床上睡觉。
他睡得迷迷糊糊的,发现鼻息间有点血腥味。
许砚辞睁开眼,发现身旁的位置塌进去了几分,一个毛茸茸的白毛脑袋在怀里拱,闻着他肩窝的气息。
他有点疑惑,这是易感期结束,但依赖本能还没彻底断掉?
许砚辞知道这是沈修卿无意识行为,怕他醒来的时候尴尬,又加深两人矛盾,于是往后挪了挪,拉开合适的距离之后,就掀开被子离开。
他的脚刚接触到地面,手就被握着。
许砚辞整个人僵住了。
“嗒。”
他的手随着声音,下意识颤了颤。手背的皮肤湿润了,一滴烫而炙热的泪顺着肌理滑下,留下了一道水痕。
没有哭出声,更没有开口挽留。
足以证明后边这个人不是处在易感期,而是清醒的状态。
那为什么?
许砚辞沉默着,但也没突兀地缓解尴尬,而是安静地坐在那,保持着同一个姿势,给身后人收拾心情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