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齐:“我一直都记着呢,许砚辞是个坏人。”
他叹了口气:“不过你不觉得这家伙真的很漂亮吗?好可惜,他怎么就是坏人呢,要是他好一点,我就跟他玩。”
萧齐很喜欢漂亮的东西,从小到大都是,尤其是那种质感昂贵,又稀有的玩意。
许砚辞的眼睛跟脸,就很符合他的审美。
人格提醒:[他有多漂亮,心肠就有多坏。]
萧齐反驳:“可是我感觉他对我很好,我都这么折腾他了,他居然都没让人弄死我。”
[......]
萧齐:“你怎么不说话,你也觉得他对我很好吗?”
[他是看中你身上的价值了,你听他的,总是跑出去跟他见面,他就觉得你笨,能成为他手中牵制纪云斐的一张牌。]
萧齐不服:“那他怎么不把牌打出去?”
[因为还不到他该出牌的时候。一张王,是没有任何威胁性的,但等时机成熟,另一张王可以使用的时候,萧齐,你成为是他手中最快舍弃出去的牌。]
萧齐重点完全错了:[哇,我在他眼睛居然是王诶,这么厉害啊?]
[?]
这个人格失笑,有点无奈。
萧齐闻:“不过你怎么这么讨厌他呀?按道理说,我喜欢他的样子,你应该也喜欢才对,他是不是欺负过你?”
那道嗓音带着点病娇的意味:[何止欺负呀,我的人生被他耍得团团转。萧齐,他对不起我们。]
萧齐疑惑:“那他怎么不认识你?”
[他不久前出车祸,忘记了我们,所以,我们这次就要让他记起来。]
萧齐没注意听他讲话,视线全在面前:“诶,你看看,那个是不是许砚辞?”
[撞上去。]
萧齐听话地踩死了油门。
许砚辞被沈修卿冷落了七天。
他期间为了工作不受情绪,每天都会注射过度的镇定剂,导致身体负担过重,发起低烧,只能去医院诊断输液。
许砚辞拿着病例本刚出来,就见到一辆黑色的车,直直地往他撞来。
他瞳孔紧缩,身体比脑子反应更快,当即往侧方扑倒,惊险地躲了过去,但腿部被刮伤,猩红的血液浸透了裤子。
而他身边的保镖就没那么好运了,死的死,伤的伤,像死狗一样趴在地上,不得动弹。
许砚辞整个人的寒毛都立了起来,一种极为惊悚的危险预感袭击了他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