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冬至看了两眼还是想笑,最后还是选择别开脸,给小雅留一丝尊严。
所有人都在紧张林俏,只有林俏自己觉得生孩子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或许是有过经验,这一次生孩子没有想象中的疼,而且她已经有了预感会是个女孩儿,正合了她的心意。
林俏在医院静养了几天就转入了月子中心开始调理身体,祝慈跟过去不太方便,慢慢地便减少了走动,任冬至也隔了许久没见到过林俏和小雅的影子。
后来林俏离开月子中心返回任父工作的城市时,专门把祝慈给叫出来吃了一顿饭,这顿饭吃得让祝慈红了眼眶。
“这些年看到你这样我特别难受。”林俏叹了一口气,“你跟冬至的事情我都知道,我在那年整理冬至的卧室时发现了一本笔记,上面记着零零散散的内容,大半都与你有关。”
祝慈表情错愕,眼睛不安地往旁边瞥去。
“冬至在笔记里说,你偷偷亲过她,本来她也想亲回去,但是人不能咬狗,所以她就继续装睡了。”林俏说到这里有些尴尬,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润润嗓子。
“她还说,你在学校咬过她的脖子。”
“不让她跟别的男同学玩。”
“喜欢给她开小灶,帮她补习。”
罪状一条条呈了上来,祝慈哑口无言。
林俏观察她的表情,继续道:“冬至是个傻姑娘,她什么也不懂,如果她能跟你在一起,或许结果就会完全不一样了。”
祝慈双眼睁大,有些不敢相信:“您的意思是,您会同意我跟冬至在一起?”
林俏笑了笑,神色温柔:“没有谁比你对冬至更好了。只是可惜……”
祝慈眼眶发热,内心无限喜悦,她站起身,对林俏说道:“我想请您去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我家。”
踏入狭小的员工宿舍,林俏甚至不太敢落脚,她环视着小小房间里的一切事物,目光顿住。
她走到墙壁前抬头,眼睛死死地盯着上面的合照,呼吸都没忍住放轻了。
“你跟冬至有这么多照片?”林俏一张张地看过去,越看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她看见了任冬至穿的那件兜帽卫衣,她才猛地转过身去质问祝慈:“所以那天我在医院看到的就是冬至对不对!冬至还活着?!”
任冬至害怕地躲在祝慈身后,眉头委屈地皱起,都怪祝慈,好端端地兜什么底啊,这下好了,闹大发了吧。
祝慈不想骗她,但信不信取决于她自己:“我也很讶异,但是她确确实实地出现过,只不过现在我也找不到她了。”
林俏红着眼,情绪很激动,“你是怎么看见的,在哪看见的,你告诉我好不好,我想了她这么多年,我想见她这么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