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白氏站起来的时候神色有些局促,她看着秦虞,总觉得今日这气氛有些奇怪,但又说不出来。
姨母,喝酒。秦虞将酒呈献过去。
白氏将手在衣服上擦了又擦,颤着手接过酒碗,她觉得这杯酒不是她在喝,而是她替早亡的姐姐秦珠在喝,好,好。
白氏眼眶微热,低头喝了一大口。
属实是好酒,醇香绵长。
最后这杯酒,敬秦虞的丈夫,也是秦虞即将娶进门的夫人。
卿卿,秦虞看沈酥,温声叮嘱,少喝些。
她那酒品,秦虞实在不敢恭维。
沈酥眼睛落在秦虞脸上,接过酒碗,抿了一口,桃花眼亮晶晶的,香。
女儿香,姐姐香,秦虞香,都融成沈酥嘴里这口酒香,让人微醺沉迷。
沈酥抿过酒的红唇湿润,像是涂了层水光,显得格外诱人。秦虞怕自己吻上去,别开视线走到老太太身边。
她敬老太太,虽没有一言,但好像又说了很多。
祖孙两人,无需多讲。
老太太拍拍她手臂,示意她坐下吃饭。
四杯酒分完,剩下的酒一人一盏。
白云玉仗着脸皮厚,分了好几杯。
席上,大家说说笑笑,菜香酒浓。
饭后,罗妈妈跟云芝坐在屋里陪老太太和白氏挑选衣服布料,秦虞见沈酥有些醉了,便牵她出去走走。
秦虞将衣摆绣着红梅的银白大氅披在沈酥肩上,牵起她的手,在庭院里散步。
昨日大雪,今日还没化完,沈酥挑了一块没清扫过的假山拐角,蹲在那里戳雪。
给你画个猫爪爪~
这边光亮昏暗,但秦虞垂眸却能看见沈酥清亮含情的桃花眼,里面盛着明晃晃的爱意。
酥昂脸看她,见四处无人,才扯着她的衣摆,轻声说,姐姐,你的酒好醉人。
让你少喝些,你不听。秦虞弯腰,微凉的手背贴了贴她滚烫的脸,眸中露出关心的神色,难受吗?要不要喝些醒酒汤?
不难受,沈酥扯着秦虞的衣袖,将她往下扯,仰头吻她的那片唇,声音含含糊糊,就是好热,好想姐姐。
秦虞蹲下来,单手扶着沈酥的脸,眸光幽暗,藏着暗火,低声问,想我什么?
沈酥踮脚,身体前倾,几乎趴在秦虞怀里,在她耳边软软地开口,弄我。
最好三根手指,触弄里面的缅铃。葱白玉指捣穴滚铃,光想想就要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