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新的人里安插了眼线,她也争气, 被分到秦虞院里伺候。
李管家一想到儿子在衙门挨打的场景, 心里就咬牙切齿的恨, 恨不得弄死秦虞,昨夜秦虞不在府里, 今早才回来,我把药给了丫鬟,不管秦虞是喝水还是吃饭,只要有东西入口,咱们就能成事。
李兴盛说,那药可别是耗子药,你弄点好的,那种无色无味又能致命的。
老爷放心,我岂能跟李云玉那个傻子一样,大好的动手机会,他就只知道弄点泻药,最后药的还是马!李管家现在就等秦虞中毒的消息了。
此事要是成了,李兴盛咬咬牙,大手一挥,钱庄便交给你跟你儿子去管!
李管家浑浊的眼睛都亮了,激动地连连哈腰,谢老爷!
不行,我在府里坐不住。李兴盛心急如焚,他全部希望都寄托在此举上了,如果这次弄不死秦虞,三皇子那边银钱供应不上,三皇子就会找人弄死他。
早知道三皇子是这个德行,他一开始就不应该沉迷在对方的花言巧语中。
从合作到现在,三皇子唯一出手的一次也就是那批刺杀秦虞的山匪被擒,他派人去跟京兆尹府打招呼,就这也是为了他自己,而不是为了李家。
李兴盛说,我去秦府等着,不亲耳听见消息我静不下心。
李兴盛让人套了马车直奔秦府西院。
今日秦府西院里正在商量一件事情,李兴盛来的时候,白氏跟她的一对儿女都在。
李兴盛现在越看李云玉越觉得烦,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谁跟他才是一个姓,他心里半点数都没有。
东院对李云玉根本不算防备,他要是真的狠下心想做点什么,不比李管家兜兜转转找人容易多了。
半点都指望不上,李兴盛没好气的睨了眼李云玉。
李云玉端着小碟吃花生呢,感觉有人瞪自己,不由朝门口看过去,稀奇道:二叔,大早上的你怎么来了。
他二叔最近三天两头过来,像极了无所事事四肢不勤五谷不分就知道打秋风的穷亲戚。
我怎么就不能来了,你们都聚一起说什么呢?李兴盛丝毫不见外,来了之后就跟到自己家一样,坐在李宣流下首的位置。
李兴盛想,这家人聚在一起,不会是秦虞已经毒发了吧?
李兴盛脸上都带着股热切,说来我听听。
李宣流扫了眼李兴盛,压着眉眼情绪,淡淡的道:在说云朵要开店铺的事情。
李兴盛瞬间失落,脸上也没了刚才兴致勃勃的兴奋感,懒洋洋往后瘫坐在圈椅里,端着下人捧上的茶盏喝茶,拉长音调,云朵开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