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老爷,请问您是···”年轻的门房,不解的问道。
齐三爷横眉竖眼,不悦的呵斥道:“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带路。让本老爷久等,真是好大的狗蛋。”
这两位非富即贵,门房还真的不敢得罪,只好带路。
隔着老远,齐三爷就听到了他的几个血脉亲人们欢声笑语的声音。他不悦的推开大厅的门,冷笑着走进。“在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听到这个耳熟的声音,齐三爷的父亲双手一颤,手中的酒杯脱落,在酒桌上粉身碎骨。他的笑容凝固,颤抖着声音问道:“齐承容,你这个逆子,你怎么还活着?”
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不对,齐三爷的父亲抓起面前的酒壶,朝着年轻的门房扔去。“你这个狗奴才,谁让你放他进来的?”
年轻的门房跪在地上,也不敢躲,神情恐慌。好在齐三爷的父亲没有准头,他才不至于头破血流。
齐三爷冷笑,慢条斯理的挽着手腕上的袖口。“你好像知道我要过来,也好像知道本家主会遇到危险。”
“别血口喷人,我怎么会知道你这个逆子的事情。”齐三爷的父亲颤颤巍巍的,连忙撇清自己的嫌疑。对于自己的这个小儿子,他出自内心的害怕。多少年了,他都没有处理的了他。无论处于什么样的劣势,齐三爷总能转危为安。
施施然的坐在一方木椅上,齐三爷漫不经心的整理着自己的衣裳,看也不看他的父亲一眼。“我道是谁,知道了了本家主的行踪,还卖给了那些东瀛人,原来是你啊!”
齐三爷的父亲闻言,吓得面无血色。他真的没有想到,齐三爷在几句话的时间里,就猜到了一切。那些东瀛人都是干什么吃的,那么多人,连个年轻人都干不过。
王副将提着礼物,坐在齐三爷的身旁,皱着眉头看着齐三爷的父亲,就像是在看一个污染环境的罪魁祸首一样。那么多的士兵战斗在前线,不畏惧生死。那么多的百姓,反抗东瀛人的军队,奋勇杀敌。在这里,居然有一个汉奸通敌,意图谋杀南城的救星,一个英雄。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三爷说不必用心买一些见面礼,此人的品性实在是配不上。
“承容啊!这绝对不关你父亲的事情,你千万不要误会啊!”齐三爷的母亲,齐郑氏连忙站了出来,解释道。
冷笑一声,齐三爷默默地看了一眼齐郑氏。
眸子里的寒光,让齐郑氏悚然一惊,再也不敢说什么。这个儿子从小就和她不甚亲近,长大了更是如此。
齐三爷的两个兄长默默的站在一旁,极力的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都当自己不存在。他的两个嫂子和几个幼小的侄子侄女从来都没有见过齐三爷,但这不妨碍他们畏惧齐三爷,同样是什么话也不敢说。
站起身来,齐三爷不屑的看着他的父亲,冷笑道:“放心好了,本家主曾经答应过祖父,不会亲手杀了你的。”
拿起王副将手上的礼物,齐三爷交给了一旁瑟瑟发抖的几个丫鬟。“本家主此处来呢!是想告诉你们,本家主已经找到了相伴一身的伴侣。偌,就是我身旁的这位,他将来就是本家主的契兄弟。
一个月后,本家主会让人送请贴来。如果,你们愿意呢!可以去南城,喝本家主的喜酒。如果不愿意,就乖乖的呆在这里,不要做让本家主不高兴的事情。都,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