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尔说:“被人看见了,拍下来,怎么办。”
“这里没人。”温知宴诱惑她,长指在她柔软的细腰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敲打。
“我真的怕。”黎尔用蚊子叫的声音告诉男人。
她这两天也亲眼见到苏朝白的风月局上出现的那些嫩模跟千金有多玩得开。
黎尔心知肚明如此拒绝温知宴会让他很扫兴,现在他们是在度蜜月,的确该有多纵情就多纵情,可是在外面乱来,真的不是黎尔能做出的事情。
月色下,温知宴瞧她白嫩的耳朵跟脖颈都一起泛粉红,只能抱着她出水,到岸边捡起绒毯子,把小东西裹住,到车上去,哄她说:“现在在车上不怕了?”
“还,还是怕。”黎尔回答。
她刚溺水出来,纤细的身体只穿了一套雪白的分体比基尼,被男人放在g500越野车的柔软真皮后座上躺靠。
两团软丘的轮廓被系带泳衣包裹得形状恰好的娇媚惹火。
一双如凝脂般滑嫩的玉腿横陈,浑身湿透的挂着水珠,像被他从海里捞出的美人鱼般艳丽蛊惑。
黑发湿透,睁着一双潮湿起雾的眼睛,小脸无辜之中带着满满委屈,好像温知宴做了什么为难她的事。
其实只是她溺水,他救起她,抱她入怀的时候顺便提了一个要求。
这片沙滩是苏朝白在港城的私人领域,港湾附近方圆十海里都不会有人来。
温知宴念及这么久了,夫妻俩却一次都没有在外面来过,趁现在是蜜月,试探着跟黎尔提要求。
没想到她会怕成这样。
到底是温知宴花了那么久时间守护着长大的乖女孩,都结婚这么久了,还不敢跟他在外面放开的来一次。
然而,温知宴却并没有被打扰兴致,反而更喜欢这样的黎尔。
“黎娇娇,怎么办,老公想在车上亲你了……”
温知宴俯身下来,喷洒出像轻柔羽毛撩拨黎尔般的温热呼吸,对她色气的轻喃,“不做,让我亲总可以吧。”
语毕,不容黎尔再拒绝,他轻轻拉掉黎尔腰间的清凉比基尼系带,印下他那双矜贵的仰月唇。
黎尔立刻娇声嘤咛出男人的名字,“啊……温知宴……”
被舐吻的她只能怕痒的蜷缩起纤细身体,像只乖巧小奶猫一样的,任他逗弄。
朦胧的听见车窗外海潮不断哗啦啦翻滚的夜,黎尔有了闺蜜程余欣期待她得到的蜜月体验。
海边月色纯净又美好,她被温知宴耐心服务到了极致。
后来,带她回酒店,将她从车后座上抱下来时,她已经腿软到完全不能走路。
都怪温知宴的舌头跟唇无法形容的灵巧与邪恶。
“温知宴,你今晚真的太下流了。”黎尔趴在男人肩头,语调软绵绵的对他娇嗔。
“跟尔尔度蜜月呢,不这样能行吗?”温知宴满意的牵唇笑,轻哄已经被自己吃干抹净的人。
隔天,温知宴任黎尔在酒店睡觉,他跟苏朝白,还有几个港城的公子哥聚在一起谈生意。
今天不如昨天他带黎尔去游泳的天气好。
天空在下下雨,黎尔在储运维港店的蜜月套房用完brunch后,被谢旻带去见温知宴。
在闹市区一间白天歇业的夜店里,礼貌的不进温知宴跟人谈事的包厢去打扰,而是选择安静在吧台喝柠檬水的她偶遇了一个旧同学。
男人梳伏帖分发,直肩紧腰,在雨天穿剪裁合宜的茶色薄西装,左手手腕上戴着一块定制手表,样式跟温知宴时常戴的那块很相同,因为出自同一品牌,证明他们的品味相近。
“梨儿?是你吗?”他普通话很地道,一听就有在内地生活的经历。
黎尔闻声后抬头,一时没有认出对方来。毕竟那是很多年前的事了。
程余欣说见到全班去上体育活动的时候,有人在空教室里往她课桌抽屉里塞糖果。
那时候的黎尔的生活过得很苦,有人希望她靠吃糖来排忧。
“嗯?”黎尔思绪断片,不太能想起对方的名字。
“高锦越。还记得吗?”外形优越,气宇不凡的男人报出自己的名字。
黎尔想了起来,是曾经的高中同学,但是没有同班太久,只有短暂的一学期。
那一学期正好是朱婧仪家里的人追来璃城,闹得最凶的时候,说要是拿不到钱就不让黎尔参加高考。
高锦越就是在那个学期转到三中来暂读,很快又回港城上学了。
“高同学,你好。”黎尔从吧台边的高脚椅上跳下,礼貌的招呼他。
“高同学?”高锦越玩味这个称呼,他笑得意味深长。
“程余欣告诉我了。说你过来度蜜月,我本来还想忙完手上的事,约你见面。没想到今天偶遇。”
“嗯,是来度蜜月,有几天了。”黎尔点头。
“呆得怎么样,港城好玩吗?”高锦越漾唇微笑,似是很高兴能跟黎尔再遇。
“挺好的。”黎尔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