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黎尔第一次遇上上位者温知宴也有要而不得的时候。
从那支精美制作的花枝里悟到黎尔的心意,“尔尔心疼我了?”温知宴拉住女人的皓白手腕,强势将她拉到他腿上坐着。
黎尔心里一惊,立刻环顾四周,怕他的套房里有酒店的工作人员。
她想立刻起身开去,温知宴却紧掐她的细腰。
“手怎么了?”温知宴拉住黎尔的手,摩挲她被强力胶沾上的那些指腹皮肤。
为了让温知宴看这枝杏花,黎尔集中精神,在短暂时间里用胶水粘了许久,手被针扎了好几次,指腹还沾上许多的强力胶水。
彼此靠近得不能再近后,她壮起胆子,看向温知宴的俊脸,发现他暗沉的脸色清明了些许。
“尔尔现在是不是在心疼我?告诉我。”温知宴凝睇着她的眸子追问。
“……”黎尔咬唇,不愿意承认就是。
温知宴在她心里应该永远灿若艳阳,凛若冰雪,不应该有暗淡消沉的模样。
如果他有这种模样,黎尔会心疼,还是会很心疼。
可是,她嘴上不愿意承认,他难受的时候,黎尔会比他更心疼。
“没有,你是贵宾,还是老板。这是我应该做的,满足你的需要。”黎尔小声告诉男人。
他收紧了手,用力的握住她不堪盈握的腰肢,将她亲昵的揽抱在他的长腿上,并且撑高膝盖,不让她有机会离地逃走。
“为了做这个花枝,手被针扎了几次?强力胶把手指黏成这样……”温知宴的薄唇贴上黎尔的耳朵,喃声告诉她,“我心疼尔尔了。因为尔尔,我见到了最美的春色。”
“是吗?”黎尔很高兴他能走出情绪低迷。
“不要不高兴。我不喜欢看到你这样难过。”黎尔轻声要求温知宴。
这一瞬,她有了他们是夫妻的心灵感应,如果温知宴不高兴,她也会感同身受的难受。
“尔尔。”温知宴揽住她,无比认真的要求,“答应我,不管发生什么,要记得我们是夫妻。”
“……好。”黎尔乖乖的答应了。
察觉到她很乖,温知宴又做了一个要求,“今晚陪我在这里过夜。”
参透过夜是什么意思以后,“我现在在上班。同事还在等我处理事情。我马上要下去。”黎尔用颤声回答。
“告诉他们你上来陪我做新酒店的计划书了。”温知宴冷欲的说话声音让黎尔浑身攀附出浓密的鸡皮疙瘩。
她战栗的缩在他怀里,被他露骨的紧抱,任他攀上另一只手上来,解开她的薄西装上衣的扣子,然后拉下她的同色系短摆包臀裙拉链。
“温知宴……”黎尔的耳朵跟脖颈一起染上绯色,她紧张又羞涩的出声阻止他。
温知宴执意碰她,用故意惹事的语调引诱道:“我们生个孩子,奶奶想让我们快点有宝宝,明明都结婚那么久了。”
离开语华庭以后,他想了个可以反抗语华庭的办法,那就是跟黎尔生宝宝。
“我要把小豆芽放进尔尔的肚子里。”
“……”
黎尔听得雪白的脸上飞速的染上两团酡红。
他们这对持证夫妻就算要合法造人,也不一定要选在她上班的地方。
这里的工作氛围让黎尔感觉她好像是在跟住店的贵宾偷情。
后勤部跟前厅的人此刻都知道她上四季雪来了。
别在她腰后的对讲机忽然嗡嗡震动了两下,黎尔心里更加窘迫,深怕自己适才不慎按开了开关,被同事听见她适才跟温知宴的所有说话。
他说,要把小豆芽放进黎尔的肚子里,他太色了。
她纤柔的身子在温知宴的一只温热厚掌中娇弱的颤动。
温知宴够手,将她别在后腰的那只对讲机摘下,拿到唇边,用冷欲带磁的声音对着对讲说,“我是温知宴,黎经理到我房间来跟我讨论摩洛哥新店的房间软装提案了,今晚她的其他工作都可以暂缓。”
男人对对讲讲话的时候,黎尔紧紧的捂住唇,深怕被他弄得发出羞耻的娇吟,让同事发现他们在像偷情一样的偷偷亲热。
交代完毕,温知宴关上了对讲,随手将那只黑色的小机器扔到地毯上。
他趁火打劫的要求黎尔:“没人会在意你今晚的动向了。没有人会来打扰我们,接下来专心安慰你老公。这个晚上,好好的为我一一服务。”
他提起适才黎尔为他提起的一一。
现在他要黎尔应现诺言,用她玉软花柔的身子一一抚慰他的需要。
“我还是要先下楼去……”
衣裙缭乱的黎尔想跑,却被温知宴这个斯文败类抱起,走向卧室。
离开前,温知宴不忘带走那只黎尔专门为他做的春枝。
因为它,这个夜晚温知宴拥抱了最旖旎的春色,他再次坚信了自己为何要坚持跟黎尔结婚。
为的是有最正当的理由,让黎尔如此娇柔多情的沉溺在他的怀抱里,乖乖抚慰他一辈子。
这个晚上之后,温知宴经常到储运的顶层套房四季雪过夜,特别是黎尔上夜班的晚上,下班后,他会径直从公司驱车来到。
这个周三,集团发简报,就要派去摩洛哥新店开业时出差的人选做出了公布,其中一个是黎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