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一个月前(注:15年3月左右)大刀会里的脑洞,那时大家还基本都没有小狐丸,脑洞却是十分狂野。
而现在某基友的感冒已好,我和这位基友的狐球也已经领回了家,本来打算作祭品的炖肉变成了庆祝狐球回家的喜宴。还是帮另一位基友召唤一下走失的狗狗吧。
拖延了这么久真是对不起【土下座
23年修改再记:正因为是没有小狐之前写的献祭文,人物ooc还挺过分的(笑)但当时一辆车开了1w多字挺不容易的我也没舍得删,黑历史就黑历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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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醉酒
审神者不知从哪儿弄来一棵银杏树种在了本丸院子里,又刻意把本丸的季节换成了秋天。金色的扇状叶子纷纷飘落,就像那些得誉归来的刀剑们背后的花瓣。
景致虽美,但是果实外种皮的腐臭味却让众刀剑不由皱起了眉头。
“主上……在想些什么呀……”歌仙用袖子掩住了鼻子,“至少也该弄棵雄树过来吧……”
“恐怕是馋了吧。”扫着落叶的青江无所谓地耸耸肩,“至少里面的果实是好东西。”
“唉……”歌仙皱着一张好看的脸看着脚边掉落的果实。已经血肉模糊的外皮,不愉快的气味,据说还有毒。而且是那个青江说的好东西……总有不好的预感。
“据说可以催情呢,里面的果仁。”
果然。
“……但还是太不风雅了。”歌仙撇了撇嘴站起身,“我失陪一下。”
青江朝着歌仙离开的方向随意挥挥手,然后从兜里掏出了手套和一个口袋蹲了下来。
“这可是主人的请求呢……”
他从落叶堆里捡出银杏果实丢进口袋里。
“主人,这是什么东西?”
桌上是一盘散发着热气和特殊清香的果实,灯火的光芒下碧玉一般的绿色和小狐丸血红的瞳色对比鲜明。
“是银杏的孩子哦。”审神者手上剥着壳,把一粒豆子一般的果仁放在盘子里,“想吃可以拿。”
他拿起一粒还留着热度的银杏,在手上捻了捻,然后放入口中嚼起来。些微的苦味,有些韧劲的肉质,吞下去后还留在唇舌间的清香。他眯起眼,没想到腐臭的外皮里有这等脱俗的内容。
而且不可思议的,似乎有一团热量在胃里化开而后奔向全身。
“好东西呢。主人很喜欢这个吗?”
“算是吧。”她把手上剥好的最后一个银杏放进盘子里,“我去一下厨房,桌子上这些你可以吃了。……愿意的话留一点给我。”
“才这么点……不够塞牙缝啊。”
她笑了:“这东西一次不能吃太多。”
他歪了歪头表示疑惑。
“至少对人类的身体来说,吃太多了会中毒。你也小心为妙。”
她一脚踏出房门,又回过头来:“我去拿酒,回来赏月。”
审神者带回来的不只是酒,还有一碟新炒熟的银杏。小狐丸摸着肚子,只是几粒银杏,倒是有点喜欢这个味道。
“想吃自己剥吧。”
今夜是一轮满月,白天金灿灿的银杏叶在月光下瞬间清冷了起来。她的手苍白,而他一头银发越发显得耀眼。
“小狐的皮毛很好看呢。”
“得到主人的夸奖我很高兴。”
他伸手拿了一粒白果,手指上稍一用力,外面那层脆弱的薄壳就裂成粉碎。
“这个东西很香。”
“是吧,以前陪父亲灌黄汤,就是拿这个下酒的。”
“令尊想必也很豪饮吧。”
“是啊……如果还在人世的话。”
小狐丸的酒杯停在唇边。
像是为了缓和气氛,她轻轻笑了起来:“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和你们付丧神是没法比的。终有一别,我也不是很介怀。”
一杯下肚,胃里似乎有火开始燃烧。他放下酒杯。
“世事无常,主人迟早有一天也会离我们而去。”
“这是必然。”她在他的杯子里满上,“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我一直都是这么过来的。”
“这样啊。”
对话就此中断。银杏的数量不多,然而就着这些翡翠一般的果实浅酌,酒瓶也很快见了底。
“酒,还要吗?”
她递来了一个瓶子:“我差不多了,不嫌弃的话请用。”
“谢谢,怎么会嫌弃。”
他接过瓶子,晃了晃还有大半瓶。
“今天喝得不多嘛。”
“小饮怡情。而且……今晚的月色很美呢。”
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即便是饮了酒也依旧气血不足的脸在月光映衬下更显惨白。他放下瓶子手拐个弯向上,拇指蹭上她的侧脸。
很凉。和男人不一样的柔软触感。
“嗯?怎么了?”
她回过头,探究的视线也回转过来。
“主人……除了我还和谁这样一起赏着月饮酒过吗?”
“有啊,和三日月先生、宗三君、还有谁来着……兴致来了就会有赏个月这样的……唔……?”
还没来得及反应,他已经扣住她的后脑勺。吻在酒精的作用下逐渐激烈,来不及咽下的津液从她的嘴角溢出,再顺着下颌滴落。酒气混合着些微的银杏清香。
她并没有醉,但被吻得有些意识模糊。伸手去推小狐丸的肩,却感到他的身体热得不寻常。
他顺势把她推倒在地板上,银色的长发垂了下来,和她散了一地的黑色长发纠缠在一起。隔在他们之间的酒瓶摔碎在走廊下的土地。
“这样的……被做过吗?”
看不清他的表情。似乎没有醉,但总觉得有些违和感。
她眯起了眼。
“敢这么对我的,你还是第一个。”
只是很普通的聊天喝完就散,即便是和小狐丸的对饮也总是点到为止。是银杏的作用,或是酒的作用,还是两者皆有?
“是嘛……主人,都是这样毫无防备的吗?”
鲜红的眸子闪着不善的光。
“小狐……能让一下吗?这可是对主人的不敬。”
他只是稍微愣了愣。
“不敬……那么失礼咯。”
违和感。她突然意识到了违和感的所在——一向彬彬有礼的小狐丸说话没有带敬语。
“……小狐?”
不知是地板太冰冷,还是从心底油然而生的凉意,让她忍不住打了寒噤。即便摆起主人的架子,眼前的男人也散发着非常危险的气息。
这是狐狸的本来面目吗。
封闭的室内,月光投过窗纸模糊地投射进来,照亮了纠缠着的肢体。他的体格本来就很健壮,此时恐怕又是用了动真格的力气;还有发热的身体,不带敬语的措辞。视线相交,她看到了捕猎者的眼神。
出于本能她挣扎了一下,而他立刻单手抓住她的一双手腕压制在她头顶,然后解下发带将手腕牢牢绑住。肌肤暴露在秋夜冰凉的空气的那一刻她忍不住颤抖,然而很快就有滚烫的大手摩挲上去。
“你一定不知道吧……小狐我是多么多么喜欢你。”
连主人的敬称都去掉了。
“我知道……”
“说谎。”他一口咬上她的肩膀,“昨天这里被三日月碰过吧?”
“呀……不是……”
犬牙刺入了她的皮肤。昨天只是被三日月扶了一次肩膀而已,没想到会变成他作威作福的借口。
“小狐……是喝醉了吗?”她试探性地问道。
“你看我像醉了吗?”
小狐丸居高临下,注视着审神者带着些许疑惑、又因为刺激泛起红潮的脸。他确信自己很清醒,只是似乎这一顿酒让他焦躁了起来。她作为主将,眼中除了自己还有其他刀剑是必然,但是在这个月色中从她口中听到别的名字,就在那一刻心中有一头野兽挣破枷锁、就着满身的热量冲出来。
想独占眼前这个人。
“那个,小狐,听我说……突然这是怎么了?”
“你不是说的么,有什么想做的事情立刻就做。”
他火热的手触碰着她微凉的皮肤:“……我看到过加州也搂过你的肩膀。”
火热的不止手还有唇。他贴上她的脖子,吮吸啃咬,在那看上去就很脆弱的颈根留下大片红痕。她在他身下颤抖着,痛楚和快感交替着折磨着她的神智,在双手不自由的情况下唯有咬紧下唇不发出一声喘息。
他抚摸着她的唇:“别咬啊……这么说起来你前两天还和歌仙说话了吧?”
他再次掠夺了她的唇舌她的呼吸。她的喉咙里开始发出娇吟,而这都被他吞入腹中。一番蹂躏后他顺着她的脖子、越过锁骨来到心脏的位置,犹豫片刻,最后在那白皙的柔软上留下深深的齿痕。
“呀啊!”
因为惊吓和吃痛她失声叫了出来,扭动着肩膀想逃开但却被小狐丸扣紧了腰。
“不许逃。”
像是爱抚,他伸舌细细地舔着新铸的伤痕,“这样你就不会在别的刀剑面前褪去衣衫了吧……”
“这种事情……你有权过问吗……”
“是嘛……”他从鼻子里哼出一声,手上开始揉捏那两团绵软,“手感真是不错呢。”
最后一句是凑在她耳边说的。他如愿看到她缩紧了肩皱紧了眉呼出的气也颤抖了几回,然后伸舌舔进了她的耳道。立刻她的音调猛然拔高了几分,而在他听来则更显婉转。
“你,想要吗?”
她没有回答,只是满眼湿润地看着他。
“不说也没关系。”他伸手一抹,“已经湿透了呢。”
有了润滑,手指的进入也不是很困难,但异物感还是让她屏住了呼吸。她感到他的手指关节摩擦着皱起的内壁,一股热流从下身流向下肢;她甚至都忘记了已经是寒凉的秋季,只觉得裸露在外的大腿内侧开始热到发汗。
似有似无的细小电流,想要追随却转瞬即逝。她开始有些心急,但对方蓦地拔出手指,“噗”的一声让她的羞耻感又回到脸上。
然而更羞耻的还在后面。故意要做给她看一般,他把沾湿的手举到嘴边缓慢地舔着并发出了啧啧的声音。她想移开视线,却着魔一般盯着他反射着水光的舌。
“很甜。”
他笑着支起了身,解开了自己的腰带。迫不及待弹跳出来的雄性象征挺立在他的胯间,巨大的尺寸让她再一次产生了退缩的念头。
“骗人……会坏掉的……”
“不试怎么知道呢。”
比手指更粗硬更炙热的东西强行挤进了花径。
简直要窒息了。她张着嘴却感觉不到呼吸,睁着眼却看不到任何东西。声音发不出,身体动不了,疼痛的手腕,麻木的腰。
他也不好受。虽说有润滑、而且才扩张过但似乎并不充分,推进比想象中困难了许多。喝下去的酒似乎都变成了汗从额头上滴落。
好紧。
他伸手捏住她的下颌,看她还是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就俯下身吻住。失神的双眼似乎又找回了焦距,然而距离太近,视野中是他放大的捕猎者眼神。
“小狐……”
“怎么?”
“手……解开……”
“为何?”
“我……我没想逃过……我想……抱住……你……”
就像世界只剩你我一般抱住你。
她的泪光似乎触动了他心里的某一点。
“说这种话,可爱到过头了。……真没办法啊。”
终于获得自由的手腕一时还没什么力气,但她还是拼命地抱住了他,仿佛是受到的疼痛全化为手臂上的力气。
他扯开了嘴角,胯部终于有所动作。适应了他的尺寸的小径有所松动,他反复进退深深浅浅,看着身下的她在自己掀起的风浪中起伏,断断续续的娇喘如雌狐的吟唱。
只为他露出的表情。只为他舞动的身体。
他抱紧了她的腰,开始用力冲撞。他觉得怀里这具温热柔软的身体大概会就此坏掉,但是他已经停不下来,可以的话真想拆吃入腹,永远成为自己身体的一部分。
一阵战栗,他把欲望释放在他的主人的身体里。
“成为我的所有物吧。”
小狐丸亲了亲他主人胸部上的伤口,休息了片刻,不等身下人喘匀了呼吸就再次辗转动作了起来。
PS银杏在古代据说是作春药用,现代也有提炼银杏精加入药物中催淫、或是用银杏治疗不举,但就本人看来不过跟巧克力能让人心情愉快一样效果见仁见智,所以看看就好,不必太当回事。后文会提到的止咳功效没验证过,不知道效果到底如何。
对宠物的作用没有做过实验,不过鉴于一些人类能吃的东西对于宠物来说是毒物(比如巧克力),所以也不建议给家里宠物喂银杏,喂了他也不会变成狐球来对你酱酱酿酿。
所以文中婶婶是确确实实的作死行为,好孩子请勿模仿。
此外生银杏中有氢氰酸,真正的剧毒,生吃绝对不能超过7个,熟食也控制在10个左右或以下,小孩更要少食,谨慎谨慎。
二高烧
审神者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哪里不对劲。天花板在转,身体各处都有刺痛感,下身还有钝痛,想撑着起身发现完全使不上力。
“啊主人您醒了。”
小狐丸跪在床铺边,一脸内疚地看着自己。
“刚让药研来看过,说您是受了风寒,要静养几天,待会还会给您端药汤过来。给政府的休假申请也已经提交上去了。”
啊……是发烧啊。
她看向了天花板。风寒……
她又看向了一边的小狐丸。
“昨夜的事……还记得吗?”
一开口发现自己的声音如此嘶哑。她自己对夜晚的情事也有些模糊,最后的记忆停留在自己趴在自己的爱刀身上被顶得狂乱,大概就这样做晕了过去。
“是我太勉强主人了。”
他耷拉着脑袋,看起来倒有几分像认错的大型犬。一开始是她耍的小手段,但是在中途就失了控;本想认了这自讨的苦果,看到小狐丸自揽责任却突然想戏弄他。
“……不仅如此……还挺想下克上?”
“诶?小狐岂敢有这样的想法。”
“那……是喜欢我的吧。”
他点了点头。
“嗯嗯……这便是了。”她停了停喘了口气,“正因为最喜欢我才想把我据为己有吧?至少……动过这个念头?”
“唔……”
“……我就不罚你了。但你要负起责任,照顾我到病好了为止。”
“这是必须的。请随意吩咐。”
小狐丸伏下身子,她见状笑了起来。
“那就……先请喂我水喝。”
“诶?”
“啊……”她想起了什么,“感冒会传染吧……”
“不,无妨。”他拿过水杯,“请让我侍奉您。”
他当真含了一口水,扶起她用接吻的方式把水渡过去。余光扫到她裸露的肩上有昨晚大片欢爱的痕迹,他心中一动,旖旎的情景如潮水一般汹涌过来不停在脑中闪现。
不行。他摇头赶走不听使唤的记忆,定了定神,“那个……还要水吗?”
“要。”
喂完一杯水他就把审神者塞进棉被,但是她刚躺下就盯着他说:“吻,不够。我要接吻。”